讲真的,这几天萧宴确实被这个姑娘人格折服,主要是被她这么庞大的势力给惊到了。
她们走到哪?就到那边城里的吹杏楼吃饭,若是衣服脏了直接去丽臻轩换一套,他以前经常带妻妾女儿添置首饰的悦己楼,所有的任她任她挑。累了就到悦己楼坐坐。若是有个头疼脑热,身子不适,元善堂的大夫全天候随时微笑为他们诊治。
而且这一切都建立在他们不花一文钱的基础上。
萧宴觉得他上了条贼船,而且还下不去了。怕是下去的话,也只有一条便是死路。
金邀月:谁说只有一条?就算是现在你下去的话,也是有两条的,另一条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反正吊着一口气儿带回去就行了。
不带回去也没问题,不过,你现在立在这里,周生辰就该知道我与他撕破脸。
你就是那杆儿旗子,可惜是挑衅的红布,不是那投降的白旗。
金邀月好不容易进了金府。
一进金府就听见有女人的咒骂声。
“你还知道回来?金邀月都怪你,害得我们这些年这么惨。”
“就是,小小年纪就这么不要脸带男人回来。”
“荡妇,你不要脸。”
“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不死在外面,还回来做什么?”
“我们金家那些钱呢,你都吞到哪儿去了?还不赶快吐出来?”
“就是啊,小淫娃,你死那去了!”
金邀月不说就给她们一个眼神,和当年一样,看的她们灵魂发凉。
“这是什么眼神儿,难不成是觉得我们会怕你?”
里面叫嚣的最狠的就是那个叫金梦雪的庶女。
她仗着几分美貌,和会讨男人开心的本领,哄的金荣对她多了几分宠爱。
不过,她看过金荣和她的相处模式,直叫她摇头。
一个不像父亲,一个不像女儿。关键还是这女儿先不像女儿的,这样的事儿长不了,就算金荣为了能买个好价钱,没实质动她,可终归是不一样。
是的,金邀月承认她看待这些庶子庶女确实是带着些有色眼镜。
更别说他们还想蹬鼻子上脸踩自己。
这个金梦雪再自己走后,这些年受尽金荣宠爱,已经把她整得飘飘然,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金邀月原本不想做什么的,她没空跟这些大小麻烦聊天,她有正事儿要吗?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骂金贞儿和她母亲,侮辱她可以,但是不能侮辱她在意的家人。
“幸亏我不跟你是一脉上的,你和你那姐姐一样不要脸,以为进宫做个贵嫔就了不得了,你们俩就是两个贱人。还有你那个只会吃斋念佛,不管事的母亲,你以为你回来了会有人捧着你吗?不会了,你那个母亲年老色衰,早就不受父亲喜欢了,父亲都不知多久没见这个黄脸婆了,大贱人生的两个小贱人,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啪”金邀月笑盈盈地往她脸上呼了一巴掌,直接打出了5个巴掌血印儿。
“你,你敢打我”金梦雪口齿不清,不可置信,直到她脸慢慢肿起来,她才哭了,这才意识到自己毁容了。
金邀月扫了一眼站在后面怯怯不敢出声的那些人,刚刚还不是叫嚣的挺欢的嘛,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
“呀,下手力度轻了些,应该打掉你几颗牙才对?”
她回头看身后站着的萧宴,调笑道“你说是不是啊?萧大师。”
“阿弥陀佛,金小姐说什么便是什么。”
萧宴自打进了这金府真是一波三折,上来的人不认识他们,而后终于有人把他们带了进来。这群女人就冲出来控诉金邀月,这得做多少事把她们一股脑都得罪了。
然后,金邀月仅凭一个眼神儿一巴掌制服了所有人。
关键,她无论面前的人说什么他都是笑盈盈的,没有任何改变。就连声音都是平静的。
好像这世上任何人都不能让她放在心上,她也不在意其他事儿。
“邀月小姐”那个男人留着络腮胡不算太长,整个人壮壮的,大约30,40多岁的模样。
这人叫金德,这府里的管家。
“德叔,把这个人先关到屋子里,尤其注意是坚固的屋子,他武功可不低呀。要是跑了的话,家主回来怕是要问罪的。”
德叔跟她关系不错,她这会笑的自然。
萧宴“………。”
德叔面上笑嗨嗨的应了句“是”。
心里这邀月小姐回来,还带了个男人,怕是得引起轩然大波,不过还是得赶快点儿,找个稳固点的房间把人关起来。
她回来时带了些礼物,她先去了正院门口,她看见了金夫人身边的卞妈妈。
卞妈妈热情上前招呼,主动帮她把东西拿了过去。
“邀月小姐回来了,金夫人正在佛堂念经,您可要等一等再去,还是我现在就去通报。”
金邀月笑了笑,想了片刻,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金夫人,罢了还是不要见了。
“卞妈妈,我就在这磕个头吧,那些东西是我给母亲带的。”
“小姐你不去见见夫人吗?”卞妈妈还是想挽留她。
“不了,这里面有一只百年份的人参是我带给您的,我知妈妈你身体一直不好,尤其是冬日里畏寒。那是我特意为您挑的。”
“多谢小姐还记挂着老奴”卞妈妈没想到还有他的礼物。
金邀月笑的恬淡,跪下磕了三个头。
“妈妈,我还有事儿便先走了。”
“她回来了。”金夫人虽然双手合十闭眼拜佛。
可她语气确定,似乎外面的事情她这个长久自闭佛堂之人知道的清清楚楚。
“是,邀月小姐回来了。她给您带了不少东西。”
“老奴看了都是好东西,只是”
“只是什么”她面上并无表情变化。
“小姐在外漂泊多年,心性豁达了不少。”卞妈妈实在不知该如何说“只是,只是她一直叫您母亲。”
金夫人只是深深的吸了口气,继续念经不说话。
她回了院子洗漱,收拾梳洗了一番,换了一身衣裳直接去了金荣的书房。
既是谈判就应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尊重对方也尊重自己。
她是掐着点的来,她估计金荣得到消息再回来见她时,自己已经坐在他书房里。
事实证明,金荣比她想象中的要更晚回来,她已经下第2局棋了。
可能是城山军训练基地实在太远了。
怪不得,之前托折夏帮忙去西州的东西,总是很慢才去买。
原来,是真隔市里离太远。
金荣怒气冲冲大步流星的闯进来。
他一进府就听到梦雪哭泣,她那个母亲徐姨娘不停哭诉金邀月的恶行。
如果是梦雪是颇有几分姿色,算得上是后院里数一数二出挑的,那邀月那,本就不是凡间可拥有的,美若仙女,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谁更重要,他心里的天平自然倾向于谁?
他说不好是什么感觉?大概是因为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儿。
金邀月那些年到底去了哪儿?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带来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姘头?她想做什么?
这才是当下该考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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