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金贞儿声音有些哽咽。
良久,金贞儿才松开她,她仔细打量起邀月,自己妹妹要在外面要吃多少苦。
邀月最是娇气,轻轻磕一下便能青紫一大片,十分瘆人。
邀月有没有受伤,自己妹妹最怕疼了,要是受伤怎么好。
“手怎么这么粗糙!”金贞儿摸索着妹妹的手,她压低声音,眼里尽是心疼。
邀月的手以往软乎乎的,手感最好了。
如今,摸得出来的粗糙,手上还有不少茧子。
她看着朝她笑的天真的妹妹,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睛里打转。
自己的妹妹这是在外面吃了多少苦啊?
“没事的,姐姐”她心中清楚,姐姐在想什么,她不敢多停留,怕煽情到哭泣,怕姐姐为她担心。
她不露痕迹,想把手抽出来,可一把就被金贞儿抓住了。
她很久很久没见到自己的妹妹了,自己很怕再没机会跟她相处了。
“你不该来的”金贞儿眼都不眨,不肯放过邀月任何一寸。
在她眼里,妹妹瘦了,长高了,手也粗粝了,她一定吃了不少苦,是她这个姐姐没用,保护不了妹妹。
她的妹妹那么小一个人漂泊在外,一定很辛苦。
光是想想她就心如刀绞。
“姐姐在这里,我怎能不来。”她坚定,语气不是疑问句。
她双目炯炯,落在金贞儿的眼里,有力炽热。
“姐姐”她加大笑容“你可是咱们国的牡丹花,不能轻易落泪的,咱们还得一起看着江山清明,天下统一,咱们还要携手共赴。”
她看向自己和金贞儿紧握的双手,在抬眸于姐姐对视,她带了些俏皮郑重其事道
“以后,我的,牡丹花,会自由自在的开,可以,尽情绽放自己的美。”
金贞儿眼里不停打转,她就说她的妹妹最强,最优秀了。
当年,她离家前,拉着自己的手说:‘姐姐,等我回来,咱们的命运就能握在自己手里了,日后,再没人能让咱们奔波转手。’
她一把把妹妹抱进怀里,苦了她的妹妹了。
“嗯~”她声音哽咽。
金邀月轻轻抚顺自己姐姐的后背,她好生心疼自己姐姐。
这宫里向来都是看似温暖耀眼,实则冰冷刺骨。
金荣的不管不顾,自己姐姐也只能死命撑着,不然,怕是都没有今日的舒坦日子。
她姐姐最是大智若愚,别看面上俨然是随遇而安,与世无争,实则越是如此这般越是证明她姐姐内心强大,理智有魄力,宫中的日子难捱,尤其是不受宠的,所以说这深宫埋艳骨。
她姐姐心理如此强大,自是不必担心这些,即便不是这宫里过的一等一好的,也能如鱼得水安度此生。
待到金贞儿调整好自己,这才松开了自己妹妹。
“好了好了”她轻笑“光顾着和你说话了,那边的芡实糕都还没吃那,也不知现在还热不热了。”
“走走走,姐姐带你去吃,咱们边吃边聊。”
金贞儿边说边揽着邀月往摆着芡实糕的桌子方向走。
“嗯,多谢姐姐。”
“跟我客气什么?”
…………………
姐妹俩叙叙说了半天,许多话虽无直言,但都在言语气息间。
姐妹俩都是顶好的聪明人,尤其是金贞儿。
她心智成熟,多年史书文学熏陶,比原剧中更精通政治,日后,可以说是新朝的奠基人。
她的一员猛将,而且尤为贴心。
金邀月整整待到晌午后,宦官来催,她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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