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来发髻里的那支半掩半露梨花簪,她将两项放在一处。
这世上最是深情留不住,何必非要苛求。
罢了罢了,她还得往前走,不想那么多了。
桃花开,杏花谢,谁跟梨花叫姐姐。
一阵穿堂风吹过,春风吹的人心里又痒又酸涩,好似小猫挠过。
这阵风也吹散了她的思绪,如今风雨飘摇,多事之秋,自己也在其中想要谋一盏,今日不该想这么多有的没的。
如今这般也好,是骡子是马拎出来遛遛,也知道底牌。
住山不记年,看云即是仙。
蓦然回首间,春风走马绿杨道,落日臂鹰秋草原。
恍惚间,他们好似回到从前,做着从前经常做的事,赛马。
金邀月一身绿衣似北方游牧民族服饰,带着精贵的金流苏头饰,轻盈唯美。
她蹦蹦跳跳在前走着,像个永不会疲惫的小蝴蝶。
周生辰身着白衣,头发束发起,他牵着两匹马在后面慢慢走着,他身板挺立,器宇不凡。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晅兮,终不可谖兮。
邀月时不时回头,看向在后面叼着金邀月。
他满心满意时时刻刻关注着邀月,也不为何,下了战场和上阵杀敌判若两人,下了战场邀月总是容易摔跤,就如她说的自由放松了,就回归本我了。
所以,他时不时得伸手忙抓住即将摔倒的邀月,就如现在。
“小心点儿”每次都这么说,下次邀月还是要摔倒。
“哎呀,我知道啦”她扭扭身子,想要摆脱某人拽着她胳膊的的大手。
周生辰只得叹口气,将她放开,屡教不改,说的就是邀月。
又走了一会儿,邀月突然转过头,笑吟吟的看着周生辰。
“将军,我们赛马吧,好不好?”
转眼间
就变了,她高坐马上,手里拿着马鞭。
不远处,周生辰站在山坡边,马儿乖乖站在不远处,静候着主人。
从她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周生辰的斜后方背影。
少年,战马,天穹,黄沙,草原,溪水,苍鹰。
这些随便组合,都是能让人一眼难忘的。
更何况,如今,全然放在一起。
不知不觉中,她下了马。
“将军”她朝那抹令她难以挪开眼的背影叫。
周生辰一回头,瞧见是邀月,朝她会笑,很是温柔俊朗。
“将军,与我赛马可好?”她挥了挥手里的马鞭,朝周生辰跑过去,再离周生辰一步远驻足。
她很是傲娇,昂起小脸,挑衅极了,偏这是邀月,所以呈现出来的是俏皮可爱。
“怎么不敢?”
“自然,就是赢了你不许哭鼻子”周生辰和从前一样调笑邀月,顺带还勾了下邀月的鼻尖。
“哎呀!”邀月不开心扭过去揉鼻子。
哼!就知道欺负我!
“将军,要是赢了我,邀月定不会哭鼻子,但邀月会气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若是邀月气的不行,还会大哭红了眼,吵的将军睡不了觉,吃不了饭。”
周生辰无奈的笑,眼里倒影这金邀月,小姑娘最会撒娇了。
他故作嗔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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