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见何雨水已经走远了,立刻跑过去关上门,没管一个人在堂屋的小当,拉着秦淮茹就进了里屋。
秦淮茹也是明白了这是有事儿要一起商量一下,就扶起了贾东旭,靠在了床背上,贾张氏也关上了里屋的门,转过身来说:
“东旭,你知道吗?你师父最近给傻柱做了多少吃的?”
“妈,我知道,我每天都在屋里,谁能看的比我清楚?你们刚刚在屋里说的,我也听见了,你说傻柱怎么没给直接打死呢?”贾东旭说着还捶起了被子,似乎是想直接捶死傻柱的样子。
秦淮茹在一边没有说话,站在了柜子的角落里,贾张氏看着在床上和撒泼一样的贾东旭,冷声说着:
“东旭,你也知道,当初你好的时候,易中海可以说是把你当儿子看,自己买车都给你骑,傻柱那个憨货只能跟在你们后面跑,现在你出了事儿,易中海只想给点钱就打发了,傻柱不就是被人打了一顿吗?都住了这么久的院,一大妈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是傻柱和何雨水都吃不下了才想着给你点。”
贾东旭闭上了眼,想着以前的快乐师徒时光,现在睁开眼却只能看着家人每天满脸的愁苦,咬着牙说: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就行了。”秦淮茹在角落里看着俩人,不明白拉自己进来干嘛,贾张氏看了看着贾东旭,横起了脸冷声说:
“东旭,要我说,以后易家吃饭的时候儿,你就是自己爬也爬过去,我就不信了易中海这个畜牲能把你打出来,他们家的饭傻柱这个狗东西吃得,你这个唯一的徒弟更吃得。”
秦淮茹在一边忍不住插嘴说:“妈,这样不好吧?这样的院的人会怎么看我们家?”
贾张氏没有和往常一样上去揪住秦淮茹,只是看着秦淮茹冷声说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没门。”
才看着贾东旭接着说:“你也知道,易中海一直是把你当儿子看的,大院里的人也都知道,你去老易家,没人能挑的出理,再说了,你总得为棒梗想想吧?等老易习惯了你在他家吃饭,以后你也能把棒梗带过去,你看棒梗现在都瘦成什么样儿了?”
秦淮茹听到这里才站出来反驳着说:“妈,咱们可不能这样,棒梗不能去,他可不是一大爷的徒弟,你这让街坊以后怎么看我们家?会说我们连个孩子都养不起。”
“你现在能养得起棒梗吗?就你那点工资,以后能天天吃咸菜棒子粥都是好的,难道还一直指着着傻柱给你带饭吗?他下次再出了事儿怎么办?我这样也是为了棒梗好,以后家里省出来的粮食也能让小当吃点好的,以后等老易老了,工位也刚好能留给棒梗,我们家给他养老不就好了?”
贾张氏今天没有了一丝往常撒泼打滚的样子,显得格外冷酷,一字一句都是落地有声,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的话,也是沉默了下去,贾东旭看着秦淮茹无言的样子,只能自己挤出几个字说:
“妈,我知道了,等下我就过去。”
贾张氏忍不住拍了一下贾东旭的头说:“明天再去,你真的是我的傻儿子哟!”
秦淮茹看着俩人已经谈妥了,就想着开门看看小当,贾张氏看着走到门边的秦淮茹说:“站住,我和东旭说了这么多,也有事儿和你说。”
秦淮茹站住了脚步看着贾张氏,一脸的茫然,贾张氏看着秦淮茹现在一脸茫然的样子,再想想她在街坊们嘴里的好口碑,还是柔了一点语气说:
“要我说,一大爷对柱子这么好,你也有原因,你看雨水和一大爷,一大妈走的多近,你现在还和一大爷在一个车间,怎么说,你和一大爷的的关系也能走的比何雨水近吧?还有你和何雨水傻柱的关系也得处好,这次能给你送鸡汤,下次就能给你送鸭汤。”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的脸,点了点头,贾张氏这才眉开眼笑了起来,急急忙忙的抢着打开了门,秦淮茹看着前一刻还满脸冷酷的贾张氏,下一刻就能火急火燎的跑进了厨房,拿着勺子就跑到了桌子前,喝了一勺汤,还砸吧砸吧着嘴,满脸的满足,一时竟有点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贾张氏。
看了看还坐在地上玩着一堆石子和树枝的小当,叹了口气,走过去抱了起来,拍着身上的灰,贾张氏拿着勺子掏出一块鸡肉,用手拿着吃了起来,看着面前一对母子情深的画面,脸色也有了笑意。
何雨水从贾家出来,回着屋子就拿上饭盒,奔着医院就出了中院,看着闫埠贵的门口,没有熟悉的人影,稍微放慢了些脚步,对着有点发红的双手,哈了哈热气,揉搓了一下,才把手塞进两边的袖口,加快了脚步。
屋里的张弛也把堂屋的桌子移到了里屋的煤炉边,坐在桌前看书的时候,时不时的往炉子里添上一块煤炭,炉子边还烘烤着一小把花生和栗子,偶尔吃上几颗,就着热水,砸吧几口。
过了一会儿,看着屋外已经被夜色笼罩上了,张弛才起身走到门口,准备去把吃食热一下,就听见了敲门声,想着能是谁呢?就顺手打开了门。
“小弛啊,还没吃饭吧?你二大爷来陪你喝几杯?”
听着刘海中的话,张弛看了看他笑眯眯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