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啥?”沈鸢好奇地问。
“几位皇子妃和良媛相继有喜,自然是送太后娘娘送子观音了。”
沈鸢促狭一笑,“你倒是会省事,送了个万金油。但这会不会与其他人重礼了?”
秦赫故作无奈,“送礼这事,咱们不能抢了皇子们的风头呀,中规中矩不出错便好。至于和旁人重样了也无妨,我请的雕刻师傅是旁人比不上的。”
“你心中有数便好。”
秦赫做事一向稳妥,沈鸢没什么好担心的。
“天气热了,过几日要不要带含光、灼华去陛下送的那处庄园玩两天。”
沈鸢眼睛顿时亮晶晶的,“你不用进宫当差吗?”
“休沐两日,住两三晚无碍的。”秦赫笑答。
“行,那便这么说定了。”
沈鸢大喜,相比整日呆在府中无所事事,她还是更喜欢出去多逛逛走走。
如此一来一往又过了半月,沈鸢一家四口从京郊庄园回府的那一天,正好是永王世子一行人抵京的日子。
据说当时观礼的百姓将街道两旁围得水泄不通,盛京人对传说中百闻却难得一见的永王一家都充满了好奇。
沈鸢有些可惜没去看热闹,但随即一想也有可能这是秦赫的刻意安排,躲开永王世子这个大麻烦也不是坏事。
永王一家子对乾元帝来说那是定时炸弹一般的存在,秦家是陛下的忠实拥趸,与他们保持距离是绝对的政治正确。
一连几天,盛京的大街小巷话题都与永王世子有关。
沈鸢也听了一耳朵的八卦,无非就是夸赞对方俊美清贵,礼贤下士之类的溢美之词。
听罢,沈鸢暗自撇嘴,这永王世子倒是会做表面功夫。才进京没多久,就懂得让人在民间为自己的名声造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