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活得很不容易了,她也没必要再去为难这些人,只能帮则帮了。
“徐大娘,是有什么事吗?是徐元有哪里不舒服了?”
听到她说话,徐大娘才注意到她,立马笑着说道:“没有没有,我儿还跟我说他舒服多了,没那么疼了,让我谢谢你呢!”
她看了看门外已经放晴的天气,“等我去镇上买些药材再来帮他配药。我先回去了,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去我家找我。”
但不能否认的是,这村里的路是非修不可的,虽然村民们出不了这个修路的钱,但她是不缺钱的,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去把钱给拿出来修路。
不过她想要的是有钱人的钱,那些作恶多端人的钱,而不是这些靠着自己辛苦劳作才能吃上饭的可怜人的钱。
等这里的路修好,就不会这么脏了,而且能通马车,来回镇上和村子也能方便许多。
好在她并没有洁癖,否则这会她指定是要疯在这路上了。
她总不能真的去证明自己将整个国库都搬来了吧?那恐怕连家里人都要把她当疯子。
“你拿着就是了。我知道丫头你是好心,可我也不能亏待了你是不?我家里拿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这点鸡蛋拿得出手,你就收下吧,不然啊,我这心里怎么也过意不去。”
她要将钱合理化,但又不能露富,看起来很小的一件事,但要是没注意,让别人发现了她手上钱财多,别说是外人眼红,就是家里人都得问问她是哪来的这些钱。
徐大娘笑着,动作显得有些局促,显然还是不太好意思让她白白给自己儿子诊治。
她一路上想着,也没想出什么合适的法子来,等到镇上买了药材后,回村的路上又沾染了不少泥巴,她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这么带着泥水走回了家里。
叶倾染出了徐大娘家的门就直接往镇上去了。
到了家门口时,叶倾染正好看到徐大娘手里提着东西往她家门口走,似乎在想什么,都没注意到她过来。
虽然叶倾染将国库都搬进了空间里,是永远不缺钱用的。但毕竟从一个现代人的身份来说,是没有人会嫌弃自己钱太多的,钱这种东西,她永远不会嫌多。
这才是一个难事。
“我知道,您也别有心理负担,我帮忙都是自己愿意,您放心。”
他常年不讲话,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
“现在才刚开始要配药诊治呢,别谢得太早了。”
叶倾染调笑他,“褥疮不会一次就好的,它会反复腐烂甚至发炎,恢复得差的话,可能得一两个月才能根治。中途有些难熬,你要忍一忍。”
“没关系,这么多年我都过来了,原本我还以为我真的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