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想着,白胡丽心头一惊,这是干什么啊?得了块手表,倒是将自己最喜欢的花瓶给弄丢了。
“我要去找她,把我的花瓶要回来!”白胡丽说着,就转身朝着何春花家跑去了。我
白胡丽跑的速度很快,寒风在她的耳边呼啸而过,现在她的脑海中是一片空白的。她忘记了白美溪手表丢失的事情,忘记了继续演一个被白美溪冤枉的无辜形象,她现在满心满脑想的全都是自己的花瓶。
自从得到这一对花瓶开始,她真的是爱不释手,每天都会将它们给擦的干干净净的,看着这对瓶子,心情就会变好了。这是艺术品,是珍藏品!白美溪还指着将来靠着这对瓶子发财呢!可怎么突然间就没了呢?
来到舅舅家的时候,何春花也刚回来没多久,原本去了一趟姑姑家,没想到倒是惹了一肚子的气回来。她就坐在屋里的凳子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嘀咕着一些什么!
抬头的瞬间,却见白胡丽疾驰的身影在自己的面前刹住,她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吃进嘴巴里的瓜子壳甚至都未来得及吐出来,就这样怔怔的望着白胡丽。
白美溪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扶了一遍,似乎在证明花瓶确实不是她拿的:“那瓶子不小吧?你看看我的身上,哪个地方能藏得下?我刚才一直在你房间找手表呢!妈也在呢!我可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你的意思是,我拿了你的花瓶,藏在了你的房间里吗?”
“我说的不是手表。”白胡丽气急败坏的说道,谁还有心情跟她谈论什么手表不手表的:“我说的是花瓶,我的花瓶!”
从茅房出来,白胡丽这才急的哭了出来:“妈!肯定是何春花!我的花瓶肯定是何春花拿走了!”
“除了那个还有什么?那个原本是一对的!”白胡丽急赤白脸的吼道。
“什么花瓶!”何春花一脸迷茫。
“我现在再明确的告诉你一遍,那手表不是我拿的!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要是再这么冤枉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偷了是吗?”白胡丽愤恨出声。
白胡丽怔怔的望着白美溪,然后将她上下都扫视了一遍,不可否认,她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个花瓶不小,要想拿,还得用俩手抱着呢!更遑论要藏在身上了,想要在藏在身上将花瓶带出去,简直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说!是不是你拿的!”白胡丽开口质问道,眼神里的怒火将何春花重重包围。
何春花一听就来气了,在白家冤枉她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追到她的家里来继续冤枉她!何春花的心里怎么能气的过呢?将手中的瓜子盘啪嗒一下摔到了桌子上,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视着白胡丽呵斥道:
“你这个疯婆子!”何春花又怎能容忍自己被白胡丽欺负呢?反手就一拳捶在了白胡丽的肚子上。
白胡丽一时吃痛,顿了一顿。一手揪着何春花的头发,一手朝着何春花的脸上打了过去。
何春花也不甘示弱,一时间两人打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