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还真是出乎意料。”

但有时最不正经的答复，才是最好的回答。

“国东辰，对于你的忠告，就是别太过依赖于自身的能力。记住，你是帝王之证的主人，不要让帝王之证成为你的主人。”

点到为止，多说无益，更何况回去后也会忘记。希望能通过点心理暗示，多少影响下未来的惨剧吧。

“所以，我迄今为止的努力都是错的？实验必然会失败！？”栗婴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她为实验所付出的实在太多太多，对她而言，失败比死更难以接受。

“不，你成功了。从白穹死因中吸取教训，继续实验，创造出的确实成为了我们的助力，可惜被敌人利用，反过来成了致命的一击，”渡理走到栗婴面前，像个大姐姐般地抚摸她的头，“但你放心，这一次有大叔我在，大叔我绝对不会让历史重演的。”

一只萝莉安慰一位御姐，萝莉更像是大姐姐，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不，这么直白地把我的死当做垫脚石真的合适嘛，合适嘛！小穹我要直接哭出来了好不好，好不好！？

“所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国东辰问道。

废墟之中，四人对角而坐，陷入了沉默之中。

“栗婴姐姐你还想把小穹抓回去做研究？”

“嗯……当然，不过我得思索下安全措施，可不能这么容易就让你死了。”

你看看你说的是人话不。

“我就问一句话，”还是国东辰比较务实，“你们魔女不是我们的敌人吧？”

“她都要把小穹抓去做研究了还不是敌人？”洛白反问到了点上，不过这句话更像是吐槽，真要把对方当成敌人早就打起来了。

还不知栗婴真面目的时候她曾救过他们好几次命，以至于白穹和国东辰对栗婴的态度可以说是又爱又恨。这是一个矛盾点，救过命是恩，但相反她也在之后差点杀了他们，这又是恨，从某种意义上，他们还是敌人。

“目标一致，利益冲突。”渡理回答得丝毫不拖泥带水。这也确实，世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共同的利益，当利益冲突时，就算是自己人，也会互相残杀。

“这次的事就算过去了，栗婴会由大叔我带回去，你们也应该要开始自己的计划了。虽然我们大家在这空间碎片的记忆会消失，但还是会留下点模糊的印象。希望我们以后能合作的机会多，敌对的次数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