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要去!”
突然,洛白站起身,眼神坚定地看向两人。
“当然,得让其他种族明白小白白可不是花瓶!”
“唔嗯……”
洛白没有多言,重新坐了回去。
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说不出口。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沃宰哥哥留下那番话离开后,心里就一阵心烦意乱。脑袋也一直隐隐作痛的,就像有几缕丝线在脑海里乱飞,想要抓住却始终抓了个寂寞。
想转移注意力,可思绪却转不过来;想要去琢磨,却越想越乱,越想越烦——真想把脑瓜子丢进洗衣机里好好洗洗,等清净后再装回来。
嗯,话说洗衣机是啥子来着?
不行,不能再思考下去了,真的受不了了。
“妈妈!”
遇事不决就回家找妈妈,洛白索性钻进了洛奈的怀里。
“欸,小白白怎么哭了?”
“头疼,疼得厉害。”
“要长脑子了?”
洛汐本来想要逗下洛白,结果洛白一听哭得更厉害了,直接背身在洛奈胸口处化身成了嘤嘤怪。
“妈妈,爸爸她欺负我,说我没脑子!”
“好好好,爸爸她才没脑子呢,吾家的小白白最棒了——头还疼吗?”
“还疼!”
咋办?洛奈对着洛汐投出了求助的目光,爷们只懂得战斗,照顾人什么的一窍不通,更别说怎么安慰莫名其妙就哭着撒娇的洛白了。
“想必是朋友们都走了,一下子太孤独还没接受过来吧?温馨的事物短暂失去或多或少都会有怅然若失的感觉,头疼只是附带的心理作用,所以适应后就好了。”
“才不是!”
洛汐确实说中了一点,但洛白死鸭子嘴硬,又怎么可能承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