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的美丽动人,能激起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渴望。
在她身边坐下,他在她耳边吹气:“怎么哭了?”
一阵酥麻自耳朵传递全身,唐姒羞涩的垂下脸,声音柔的能滴出水来:“以为王爷不来了。”
因常年握剑和拿长枪的手,从她的耳垂一路往下,最终落在她鲜嫩欲滴的红唇上,轻轻的摩挲着。柔嫩的触感,和谢柔儿常年在边关被风吹的干涩的唇截然不同,靖安王喉咙滚了滚,哑着声音道:“看来,你比本王还猴急。”
“王爷。”唐姒娇嗔的用拳头捶他的胸膛。
他仰头笑一声,沉声道:“倒酒来。”
喜婆倒了两杯酒,各递给他们一杯,便朝侍立在一侧的使女们使了个眼色,鱼贯而出。
靖安王和她交缠双臂,将酒一饮而尽。
成亲之前,张妈妈和她说:“想要征服一个男人,先就要在床上让他欲罢不能。”
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壮着胆子贴上他的唇。
靖安王颇感意外,他以为所谓大家闺秀,一定是极其含蓄又内敛的。
想不到…
她的吻很生涩,勾住她的脑后勺,他疯狂的掠夺。
他的胸膛很滚烫,似乎把她胸腔的空气给蒸发了。,她迷蒙的睁开眼,看着他线条硬朗的轮廓,她动情的喊:“夫君。”
“夫君!”
他细细咀嚼她的话,嘲弄的笑自冰冷的眼底一闪而逝,猛地推开她,不带一丝感情道:“你是我的王妃,若你乖巧懂事,无人可以撼动你的地位。若你不知惜福,无端挑起祸端…”余下的话,不言而喻。
唐姒被他冰冷的眼神看的瑟缩了一下身子,她知道如他这般在战场厮杀的男人,最不喜胆小的女子,勉强挤出一抹笑:“臣妾谨遵王爷的教导。”
靖安王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唐姒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色阴沉了下来。就因为喊了他一句夫君,他便勃然大怒。
看来,夫君是谢柔儿的专属称呼。
谢柔儿…
她的眼中迸射出仇恨的神色,敢和她抢夫君,只要她活着一天,就不会轻易饶了她。
翠羽见靖安王怒气冲冲的离开,推门而入,就见唐姒一脸失魂落魄,担忧道:“大小姐,姑爷他怎么走了?”
唐姒颓然的倒在床柱子上,木然道:“就像你看到的那样。”
翠羽打小服侍唐姒,未曾见过她黯然神伤的样子,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小姐,若是你心里难过,就哭出来吧。”
唐姒脑袋不动,眼珠子转到翠羽身上:“从我知道靖安王有心爱的女子,还要嫁入王府时,我就已经做好了一开始就被冷落的打算。
我才十六岁,人生也很漫长,我有的是时间和谢柔儿耗。我就不信,等谢柔儿人老珠黄时,王爷还会爱她。
再不济,我得不到王爷的欢心,给他纳几个貌美如花的妾室,就不信众人联手,还除不掉谢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