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在清远候府生存,不仅要生下嫡子嫡女,还要和高层的领导建立良好的关系。
楚舰寒对承袭侯爵之位不感兴趣也罢,真若有意,她也可以祝他一臂之力,不至于临时抱佛脚,便问:“祖母和祖父,平常都喜欢吃什么?”
楚舰寒知道她又在盘算什么小九九,淡淡道:“你与其在其他事情上费脑子,不如怀个孩子。不论你生的是男女,我爹这一脉,到如今还未有新生命诞生。单就这一点,你就是清远候府的大功臣。”
唐向晚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这生孩子还须得你配合我,既然你言之凿凿,不如我们这就…”
楚舰寒傲娇的扬了扬下颌:“话虽如此,我可不想让你在清远候府作威作福。想要生下我的孩子,还得看我心情。”
唐向晚气的牙痒痒,扑上去作势要咬他。
楚舰寒不自觉的勾唇笑了,将她从怀里拉开:“昨儿林玄晖和我敬酒时说,瑶镜昨日要去唐府送你出嫁,却被秦氏的人拦住了,让你莫要和她置气。”
唐向晚冷笑:“这倒是秦氏做的出来的事。”
楚舰寒道:“待在府上也无聊的很,我们一道去林府找他们兄妹吃酒如何?”
唐向晚一口答应下来,已经有许多时间没有姝儿和宋朝臣的消息,她很有些担心她。此番去林府,可顺道去见王若凝,她们关系一向很好,若凝一定知道姝儿在宋府过的好不好。
楚舰寒带着唐向晚就要从正门出去,她到底是新妇,刚嫁入清远候府就出去,恐怕要落人口舌,二人从后门偷偷溜了。
一时马车在林府停下,二人熟门熟路的走了进去。顾念到她和林瑶镜许久未见,应有许多话要说,楚舰寒借口找林玄晖去了。
唐向晚独自来到林瑶镜的院中,林瑶镜正在屋中刺绣,见她来了,惊喜的把绣绷放下,飞奔了出去:“晚姐姐,你怎么来了?”
唐向晚握住她的手:“许久不见你,想你了。”
林瑶镜皱了皱秀气的鼻子:“我猜想昨儿你出嫁前必然孤单,拉着我娘早早的去唐府。你嫡母实在过分,说什么我只是六品官员的女儿,哪里配去你的院子。我娘被气的差点没吐血,当时就把我拉回家了,还说以后就是请她,她也再不去唐府。”
唐向晚略带歉意道:“她是她,我是我,你莫要因她和我置气。等我回门后,单独设宴请你和你母亲入清远候府赔礼道歉。”
林瑶镜道:“我的为人,你还不了解?我真的在乎,又何必托我哥哥捎话给你。”
二人又闲话家常,林瑶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唐向晚道:“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
林瑶镜叹息一声:“听若凝妹妹说,姝儿在宋家的日子很不得志。宋朝臣不仅到如今尚未和她圆房,还故意当着仆妇的面恶意羞辱她。现在就连二等使女,也敢在她头上作威作福。李氏更是不把她当人看,每日的晨昏定省,故意要她等个把时辰。”
唐向晚双眼喷火:“简直欺人太甚,我这就去宋家找他们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