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向晚翻了翻,全都是上千两的银票。这对于从小极度缺银子的她来讲,是巨大的诱惑。
她的喜悦怎么也藏不住,又想他富可敌国,故作恼怒的将银票扔进他怀里:“你以为打发叫花子?我岂是如此市侩之人。”
楚舰寒拉着她的手,触摸他的六块腹肌,在她耳边吹气:“那你可否好色?”
唐向晚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财色当前,她总算明白为何许多男人愿意为之铤而走险。
她别过脸,艰难的吐出:“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庸俗。”
楚舰寒眸底凝聚着清浅的笑,瞧她口是心非的样子。
哪里是财色不诱人,而是钱财尚在她理智可以拒绝的范围内。
为了哄她回心转意,当着她的面,把甲子里的银票全部拿出来,意在告诉她,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唐向晚用帕子将嘴角的笑压下去,甲子里没有,并不代表其他地方没有。她高傲的扬起下颌,一副不为金钱所动的嘴脸。
楚舰寒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颊,让竹青喊来鲁钱,吩咐他把小库房的十个大箱子抬来,并一个小甲子拿来。
鲁钱领命而去,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唐向晚的厢房,摆满了箱子。
楚舰寒指了指箱子:“打开看看。”
唐向晚走到其中一个箱子前,将其打开,一阵金光闪闪,差点没晃瞎她的双眼。
她的口水差点流了出来,满满一箱子金元宝。
她又打开隔壁的箱子,珠光宝气,什么夜明珠,翡翠手镯,簪子项链应有尽有。
还有上好的绫罗绸缎,看得人眼花缭乱。
小甲子里放的都是庄子和宅子还有店铺的地契,唐向晚羡慕的泪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楚舰寒见她一脸贪婪,暗笑一声,蛊惑着说:“只要你原谅我,这些都是你的。”
唐向晚想要硬气,在如此多金银珠宝的攻势下,已经缴械投降。
并非她爱钱,而是这些簪子和金子都太可爱,而女人向来抵挡不住可爱的诱惑。
未防被楚舰寒轻视,她假惺惺的用帕子掖了掖眼角:“你可知这些日子,我都是怎么熬过来的?”说最后一句话时,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眼眶立时就通红。
真、真痛死她了!
楚舰寒一眼就看穿她的小伎俩,她真是爱财如命。不过她真好哄,这么点银子就让她回心转意,要知道他已经做好了把整个库房的东西都送给她的打算。
轻轻的将她拥进怀里,陪着她演戏:“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
唐向晚必须要申明,不是她爱财,而是楚舰寒的腹肌太过诱人。
没有哪一个女人,能抵挡的住男色的诱惑。
特别是有钱的男人!
次日。
唐向晚和楚舰寒一道去永安堂给楚老夫人请安。
楚老夫人看他们浓情蜜意,楚舰寒在不复前些时候看唐向晚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就知道他们已经和好如初,欣慰道:“好了就好,为着你们,我真是操碎了心。”
唐向晚佯怒的瞪了眼楚舰寒,楚舰寒放低姿态赔礼做辑:“都是我的不是,前段日子鬼迷心窍,做了许多对不起向晚的事。好在向晚大度,不与我一般见识。祖母,您啊,有个好孙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