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闻得此言,嘴角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朝小厮使了个眼色。
小厮心领神会,没有一丝犹豫的承认下此事:“老爷,王姨娘腹中的孩子是奴才的。但真的是王姨娘勾引的奴才,奴才也是被逼无奈才…”
王姨娘几近绝望的嘶吼:“不是,老爷,我腹中的孩子是你的。放着老爷如此风度翩翩的男子不爱,妾怎会自降身价和一个守门的小子厮混。”
小厮连忙把秦氏教他的话,如竹筒倒豆子般的说出口:“老爷比奴才温文尔雅不错,可是王姨娘说奴才比老爷年轻,比老爷在床上更能让王姨娘欢心。”
这对男人是致命的打击,唐初光目呲欲裂,扬起手掌就要劈向王姨娘的脸。
唐向晚走到廊下就听到小厮的话,大喝着入内:“你一个奴才,就算年轻,也不配姨娘引诱你。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污蔑的王姨娘。”
王姨娘看到唐向晚仿如看到了救星,痛哭流涕的为自己辩解:“向晚,我没有偷人,我真的没有。”
秦氏的脸瞬间变的惨白,狠狠的瞪了春杏一眼,冷冷的嘲讽:“都已经被抓奸在床,还有什么好否认的。”
唐向晚冷笑:“到底是被抓奸,还是陷害,咱们必须要好好的屡屡清楚。”
目光犀利的看向小厮:“你说姨娘勾引你,是什么时候勾引的你?你说你床第之间让她愉快,在你们没有苟且前,姨娘并不知道这般隐私的事。你说你年轻,府上比你年轻的比比皆是。姨娘一个主子,要看上你,总该有一个理由吧?”
小厮脸上闪过一抹慌乱,这些秦氏都未曾告诉过他,眼睛不自觉的看向秦氏。
唐初光并不愚蠢,这小小的举动,自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睛,喝道:“快说。”
小厮浑身抖如筛糠,颤颤巍巍的说:“是、是三个月之前…之前的一个夜里,那日奴才正在沐浴,姨娘见奴才身子孔武有力…”
秦氏闻得此言,暗骂一声蠢货。本来她是打算速战速决,让唐初光在盛怒之下,快速的定王姨娘的罪,或者她挑拨离间几句,让唐初光把王姨娘腹中的孩子弄死。
千算万算,她漏算了春杏,没想到春杏会去搬救兵,许多事并不曾做周密的布置。早知如此,她就应该先弄死春杏杜绝后患,也不至于如此刻这般被动。
唐向晚穷追猛打:“具体是哪一天那一日的夜里?”
小厮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唐初光积攒的怒气已经累积到顶点,就等着一个突破口点燃。
唐向晚又道:“来人,把他的衣裳剥掉,我倒要看看,到究是怎样孔武有力的身材,让一个主子看一眼就沦陷。”
春杏也顾不得羞耻,上前就剥小厮的衣裳。
小厮不敢挣扎,被春杏三下五除二剥了个精光,露出瘦的跟个排骨似的上身。
唐向晚冷嗤,眼底的蔑视不加掩饰:“这就是你所谓的孔武有力?”又看向唐初光:“爹,王姨娘摆明了就是被人陷害。”
唐初光心中已经在权衡利弊,放眼唐府,唯一和王姨娘过不去的唯有秦氏。姒儿是靖安王侧妃,是未来的贵妃娘娘。就算王姨娘是被秦氏算计,她已经和小厮睡在了一张床上,身子肮脏不堪,他绝不可能在上她的床。
他犯不着为一个身子脏了的姨娘,去责罚秦氏,让姒儿丢了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