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坏事。

他早已习惯系统的装聋作哑。

没炸就行。

而且还有外人在场，不适合深入研究。

只见两道目光正盯着悟道石方向。

聂和平和机器人表现出良好素养，静静等待着。

苏然走出阵法，挥挥手，“嗨，好久不见。”

外界一天不到，悟道空间过去百年千年，恍若隔世。

“苏然先生，恭喜。”

“苏然，提升得怎么样？”

苏然笑道：“多谢国家给的机会，这次提升前所未有的大。”

的确大。

魔像变化，紫霄雷霆圆满。

特别是光速雷纹的进步，那要少挨多少打。

“有进步就好，有进步就好。”

聂和平乐呵呵，像是看自家孙儿般，随即脸色一正，“苏然，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苏然微微一怔，“聂首长请说。”

难道家里出事了？

不应该啊！

自从上次被三花猫偷袭，古月身边的防护力量成几何增长。

聂和平不知苏然所担忧的，“在你观摩本源悟道碑期间，悟道石不够了。”

“严格来算，你未能达到悟道的最佳效果。”

就这？

苏然舒出一口气。

家人没事一切好说，而且系统多了一个悟道功能，可以反复使用。

唯一缺的只是能量。

“聂首长，您多虑了。得之我命，一切皆有缘法，我满足了。”

满足？

聂和平一愣，不由笑起来，“好孩子啊，人生一次的机缘，你不怪我们就好。”

“另外，等你空了去感谢一下屠九幽和你岳父。”

“如果没有他们，悟道石会少许多。”

“为了你，屠九幽抢了咖喱国国库，你岳父抢了泡菜国国库。”

这回轮到苏然愣神了。

啥玩意儿？

为了他悟道，竟然去抢劫别人国库？

虽然这两个国家和我们龙国不友好，但到底是两个国家。

随意抢劫会引来国际纠纷的。

没想到国家能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据他所知，本国悟道石库存不算少，看来是被他消耗光了才打别国主意的。

其实不打别国主意，国家也做到位了。

如今嘛……

不悔生在龙国。

“我明白了。”苏然行了一个军礼，“谢谢国家栽培。”

“无妨，国家对优秀人才不会吝啬，这也是你自己努力得到的回报。”

聂和平笑得更开心，他能听出苏然的真诚。

这就很好。

国家各方面人才很多。

如果花大力气养一个白眼狼，那要多糟心。

“对了，苏然，比起之前……嗯，你能打几个以前的自己？”

聂和平询问道。

苏然眨眨眼睛，几个自己？

他倒是想知道，其他都好说，圆满肯定比不圆满强。

但，魔像吃不准。

没变化前，他就没弄清上限。

反正以前的幻境忽悠四级大世界可行，洗脑也能将其收拾得服服帖帖。

而且魔像加成的输出更是一点没测试。

另外，血色祭坛的作用也不明，觉得有东西又不知道东西具体在哪儿。

这要如何判断实力？

见苏然沉默，聂和平好笑道：“苏然，我知道你们小年轻小说看多了喜欢藏底牌，但多少透点底。”

“既然国家花大力气培养你，就不怕你成长成参天巨树。”

“再强大，你也是龙国人。”

苏然回过神，挠挠头。

“聂首长，国家这样栽培我，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

“问题是前后提升太大，我也迷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