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不说这些吗?”田之诺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在她的认知当中,互相喜欢本该如此甜言蜜语。
尉迟诚不敢回想,他们之间那丫头确实更主动一些。
“还好。”尉迟诚只是用这两个字糊弄了过去,“你快些休息,别再说话了。”
夜黑风高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尉迟诚还真害怕自己会做出些什么。
田之诺乖顺的点了点头,“好吧……”
尉迟诚刚松了口气,那丫头却又开了口。
“你可以和我讲一讲我们之间的故事吗?我想早一点记起来~”
尉迟诚抿了抿唇,本想拒绝,可瞧着那丫头的那充满渴望的小眼神却又于心不忍,索性搬着木凳走到床边坐下。
“那我简单讲一讲,讲完你就要乖乖睡觉。”
田之诺笑着点了点头。
琦津在楼下瞧着田之诺房里的灯烛还未熄灭,有些不放心,正想上去看一看的时候却被白宽拦住了。
“你干什么去?”
“那孩子这么晚还不休息,我去看看。”
琦津也是第一次当父亲,自然是关心则乱。
白宽手里拿着两壶酒,自然的递给它一壶。
“你啊,就别管那么多了!那丫头压根还没记起来你这号人物!你还是好好想一想,怎么和她交代她母亲的事吧!那丫头一根筋,轴的很,等什么都想起来的时候,必然是要找阿娘的!”
白宽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仰着头望着明月,痛快的喝着酒。
琦津叹了口气,也跟着坐下来,心中五味杂陈。
“若不是你与我说,我根本不知道我们还有个女儿。阿言当初什么都没和我说!”琦津懊恼的低下了头,“可怜了那孩子,从小无父无母的……”
“你啊也别太自责,如今你们能活着相见已经不容易啦!往后余生好好相处便是,那丫头也是个通情达理的,自然不会记恨你。”
听闻了白宽的话,琦津的心里确实好受了些。
“那孩子体内的凤烈鸟血脉被唤醒了,今后她就不是一个真正的人了,不知道她恢复记忆后能不能接受……”
琦津大口大口的喝着壶中的冷酒,以此来缓解心中烦闷。
白宽捋了捋胡须,“接受与否都是要面对的!你也别急,慢慢来。”
琦津举起酒壶站起身,挺直腰身的面向白宽。
“仙人,无论如何我都要谢你。”
白宽受宠若惊,也不敢再坐着,赶忙起身。
“你这是做什么?”
琦津双手举着酒壶,“若不是你将丫头来此的事情告诉我,并让我去救她回来,到现在我还毫不知情。而且若不是您带着我驱赶邪祟,我又如何能将我族权力夺回,护我子民!”
白宽最烦这些客套场面,他做这些也不是为了得到什么,他也不过是为了心中正义。
“你大可不必说这些,我说过,我帮你是心甘情愿的。如今,我也是可怜那丫头,既然有缘碰上,自然要为她指路。至此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接下来的路就靠她自己了。”
琦津心中感激,无以言表只好将壶中酒饮尽作为答谢。
白宽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只好跟着一起喝酒。
“所以……我那会儿来找你,你是去了寒洞?”白宽突然想起自己刚回来到这边时没寻到它的事情。
绮津点了点头,“正是,我一回来就将阿言带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