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夫妻跟三四个孩子住在一间屋,十分拥挤。
平常他们想过夫妻生活,为了不影响孩子睡觉,不得不抽一块床板出来,放在地面,叠罗汉式地过一把瘾。
铁牛近亲的明叔明婶为铁牛置办三桌薄酒,也能坐下三十多个人。
明叔把村长陆景川请来,坐上首席。
金珠揭走红头巾,大大方方出来招呼客人。
桌上喝的酒是明叔家酿的米酒,一大瓯,喝管够。
陆景川刮了两眼金珠,折磨过无数女人的他,竟然心砰砰跳。
心想:“这个婆娘能掐出水呢。如能亲手掐一掐,不枉此生。”
他只顾胡思乱想,裤子绷紧许多。他不得不把双腿交叉叠放。
寡妇珍嫂子也过来忙前忙后,烧柴,洗碗上菜,添饭,什么都做。
可她心口被什么压着似的,十分苦涩。
上菜的时候,陆景川趁人不注意,用筷子捅了一下珍嫂子屁股,珍嫂子则狠狠踩他一脚。
陆景川疼得敢怒不敢言。
席间来了一个单身汉,邋里邋遢,平日爱干阴鸷事,人们喊他狗剩。
明叔并没有请他,他自己闻着味就跑来。
他看到金珠的美貌,嘴没合拢过。
吃着肉,喝着酒也不忘盯着金珠看,全然不顾形象。
虽然他的形象也不值钱,甚至倒负债十万八千元。
铁牛和金珠倒满一碗米酒,双双敬明叔明婶。
明叔则嘱咐铁牛以后要勤勤恳恳,夫妻同心协力把家里日子过红火。
明婶则祝福他俩早生贵子。
珍嫂子平常不善喝酒,也倒满一大碗去敬铁牛夫妇,并祝他俩白头偕老。
眼泪却哗啦啦流到碗里……
铁牛金珠敬村长陆景川时,陆景川并没有站起来,他的裤子还有些绷紧,但他把一碗酒全干完。
得了一个空隙,陆景川借有事便开溜,避免惹出尴尬。
来到外面一块空地放水,好好呼吸新鲜空气,才舒畅许多。
再想想金珠的美貌,陆景川又一阵激动,他恨不得今晚跟她洞房是他。
“这婆娘一掐便是水。”陆景川想。
酒醉席残,人群慢慢散去。
珍嫂子帮铁牛收拾碗筷,洗干净后,才离开。
金珠简单洗漱,便回房里;铁牛早就坐在床头等她。
昏黄的灯光下,一对人,一对影。
金珠想要关灯,但铁牛说想好好看看她。
他们相识不久便结婚,得好好看一会。
铁牛温柔问金珠怎么愿意嫁给他,过来吃苦日子。
金珠娇羞地说:“因为你的双手能握碎我。”
铁牛再不多说,直接扳倒金珠,当他们准备制造一场暴风雨时,窗外却咯吱响了一下。
“谁!?”铁牛警醒地问,忙提起裤衩追了出去。
一个男人的身影抱头鼠窜消失在黑夜里。
铁牛认出是狗剩,忙捡起地面一根玉米棒子,砸过去,可惜没砸中。
他只好作罢。
金珠在床上用红袖衣遮住胸,问是谁。
铁牛没说是狗剩,只是说一只野猫。
铁牛想把灯关上,这会金珠制止他,她说她也想好好端详铁牛。
都说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今晚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甚至理直气壮地欣赏一番,
她娇羞地说:“男人也就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