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花落拉着花木打算带着大家四处逛逛。
几人暗自传声。
夏沫:师姐,昨天你们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在房间里?
司纯:你去我们房间了,有事吗?还是去看看我们还活着吗?
夏沫……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周围的人家每家每户都在忙碌着,来来往往的人匆匆看了眼夏沫一行人就各干各的事,一点儿也不关心。
花木见众人疑惑,便开口解释:“过两日便是我们苗疆祭祀大典这是我们苗疆的大事,这可马虎不得,所以人人都在忙碌着。”自然也就冷淡了些。
“祭祀大典?”不知道是不是夏沫的错觉,这时间也未免太巧了点吧。
“你们有所不知,世间万物都是自然的馈赠,自然要心怀敬畏,但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也是生存的法则。”
“你们居然还知道这个?那你们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司纯倒也不是觉得瞧不起,只是觉得蹊跷。
“我们也不知道,是阿妈说的,阿妈来到我们这里以后看到族人养蛊然后说嘞,后来说给我们听。”
“养蛊?”早就听闻南疆蛊术厉害,到底是怎么厉害的,也不知道。
“方便给我们解释一下吗?”
“就是,我们族人从生下来女男都得习蛊。”花木说话还真是言简意赅。
花落话多了点开始详细解释。“对呀,这蛊虫可不一般,在我们的古典中记载着中,在每个孩子降生之后会有家里精心准备的蛊料。
养蛊前,家人需要诚心诚意在祖宗神位前焚香点烛,对天地鬼神默默地祷告。
然后挖一个大坑,埋藏一个大缸下去,缸要选择口小腹大的,才便于加盖。
缸的口须理得和土一样平。等到每年夏历五月五日(端阳),捕捉毒性其强的毒物,但是要记住会飞的生物一律不要,四脚会跑的生物也不要,只要一些有毒的爬虫。
这样陆续放入缸中每年都需要进行祷告,不可有所间断。
等到十二岁的时候那些爬虫在缸中互相吞噬,毒多的吃毒少的,强大的吃弱小的,最后只剩下一个。
成年之后蛊已养成,主人便把这个缸挖出来,另外放在一个不通空气、不透光线的秘密的屋子里去藏着。
蛊离家以后,有时可以变成一团火球的样子,去山中树林上盘旋,有时可以变成一个黑影,在村中房屋间来往。
养蛊的人家,除了日常要虔诚服侍之外,到每年夏历六月二十四日,要对蛊作隆重的祭礼。
这个祭礼延续三天,即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日,在这三天之内,我们需要筹备到新鲜的猪羊鸡等祭品,然后到晚上星宿齐观天空之时,寨子里的人把猪羊鸡搬入养蛊的秘室中去俯伏祷告,祷告完毕,将猪羊鸡砍碎,投入缸中。
蛊的食量很大,魔力很高。祭扫的时候,外人不得参加,消息不可泄露,否则又有身家性命的危险。”
“所以你们祭祀的时候是不能有外人在场的是吗?”白璟忍不住问起来。
夏沫表示太好奇了,就连吴笑笑也竖起耳朵听。
花落看出夏沫几人对此很感兴趣,有些扭捏纠结:“不好意思呀,夏姐姐,确实是这样子的,要不然我都可以带你去看看。”
“没事,不方便的话就算了,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们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