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恶意嘲笑,能动手就绝不哔哔。
瞄准他的屁股,林璇飞起一脚重新教他做人:“无能之人只会嘲笑别人,强者就是干!”
沈长安一个往前扑,撞上因早饭来不及吃,正端着一碗面条吃的津津有味的邢子君。
此刻,两人脸对着脸,若不是有碗挡住。
说不定两人亲上去了。
望着自家师兄晦气的脸,邢子君一时没收住,吃进嘴里的面条,从鼻子里喷出来。
沈长安一脸嫌弃的避开。
“你小子能不能好好吃?差点喷我嘴里了。”
“是你自己撞过来的。”邢子君不背这个锅,他只觉得看到师兄的脸,一阵反胃。
手中的面条也不香了。
“你不知道闪开吗?”
“你叫我闪开,就闪开?这给你惯的!”
“……”
俩人起内讧了,吵得不相上下。
至于林璇这边,她伸出手,明里暗里跟宁世讨要东西:“师傅,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东西?”
“它跑了。”宁世摇头叹气。
“什么东西跑了?”用它来形容,第一排除死物,那便是活物,该不会是大耗子吧。
宗门后山最不缺的就是大耗子。
知道内幕的莫北玄说道:“是只公兔子,师傅连夜下山弄来的,想着给你的兔子配一对。”
来年生一窝小兔崽子。
宗门谁人不知师傅的洁癖,他可是克服对动物的恐惧,特意花大价钱寻来的兔子。
林璇陷入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嚅嚅道:“有没有可能,公兔子和公兔子,是不能配一对的。”
两只公的拿什么配?
“嗯?”听到兔子是公的,宁世尴尬不已:“为师还以为你的那只兔子是母兔子……”
有点尴尬,他没注意这点。
她心虚低下头。
“而且,你的那只兔子,或许是离家出走了。”
“什么意思?徒弟见过?”宁世忽然顿住,想到她是个吃货,再加上她心虚的神情。
他不敢置信:“徒儿不会是吃进肚子里了?”
那么小一只不够塞牙缝啊。
许是怕被误会,林璇赶紧摇头解释:“我绝对没有吃它,是我家夫君将它赶跑的。”
昨晚半夜来个不速之客。
是长得有点清秀的兔子,不知它磕了什么药,看见她家夫君就像她看见男人,往上扑。
反观夫君浑身炸毛,对着它龇牙咧嘴。
把她从睡梦中惊醒。
这种戏码自然少不了分享,她迫切揪起南上锦他们看戏:“快出来看片,超年度兔片。”
“你是弱智?”南上锦没好气。
却也观战两只兔子打架。
不过,那不速之客对夫君的态度,倒是一点不介意,一个弹跳,往夫君身上扑。
而夫君犹如战神降临,一爪子将它拍出窗外,红色的眸子中,流露出人才该有的嫌弃。
就好像配不上它的傲慢。
“卧槽。”林璇破门而出,去寻找外面的兔子。
黑灯瞎火的,什么都没有。
南上锦倚在门边,笑道:“你不去安慰里面的那只,还有闲心出来找别的公兔子?”
“摔的又不是它。”继续翻找。
实在是找不到,林璇猜想是伤心过度出走了。
闻言,宁世嘴角微抽,不知为何,他听到她用夫君这个称呼,怎么听怎么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