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说的是你画画的技术!”
江年反问:“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技术?”
他表面正儿八经,骨子里是变态,尤其那双眼含狡黠笑意的眸子,明晃晃的居心叵测。
“……”
把柄在他手里攥着,纵使万般不愿,林璇只好妥协,老实承当他的人体姿势摆弄师。
只见,林璇如同烂泥一样靠在太师椅上,她翘起二郎腿,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放在扶手上。
像纨绔子弟,逛青楼挑选头牌的既视感。
有点小帅是怎么一回事?
林璇抖着腿问:“我这个姿势是不是帅炸了?”
握着笔,江年不知该如何下手。
几个吃瓜群众憋笑,他们把这辈子最伤心的事,回忆一遍,依旧克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他们快憋不住了!
缓了一下脸色,江年深吸一口气:“换一个。”
“哦。”林璇哦了一声,乖乖照做。
紧接着,她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以一种酷毙了的姿势,双手往头上一抹,挑着眉。
“姐的帅已经超越一切。”
“噗。”在极力压制的步惊词,直接笑喷了。
不出意外,成功换来江年的一个警告眼神,他心里一颤,径直往自己脸上噗呲一拳。
秒变痛苦面具。
这人狠起来连自己都揍!
江年扶额无奈:“你是女孩子,如此不雅不适合,咱们再换一个女孩子该有的动作。”
他像一个操碎心的老父亲,只为自家闺女能步入正轨。
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崩溃。
“换一个女孩子该有的动作?”林璇细细想来,眼前突然一亮,她又想到一个吊炸天的姿势。
保证让他终生难忘。
在江年的不解,与吃瓜群众亢奋的目光下,她几步上前,用卡着十年老痰的嗓音。
娇滴滴道:“哥哥的腿不是腿,是我……”
“停。”江年及时打断她,捡起地上被吓掉的笔:“你坐回去吧,我现在有灵感了。”
“要摆姿势吗?我还有很多个姿势没摆。”
“你的姿势留着床上摆。”
“……”卧槽,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开车?
那几个吃瓜群众,有的还是个纯情小伙,被江年那么来一句,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一坐下,林璇又问:“你确定不要摆姿势?”
“不用。”卸下手腕上的佛珠,江年提笔开始他的操作,笑着解释:“我只画脸。”
随便她折腾,反正他只画脸。
林璇:“……”意思是她白摆姿势那么久?
半个小时后,江年终于大功告成。
落笔的一瞬间,林璇便迫不及待跑过去,拿起他自诩技术好的画像,只看了一眼。
她不淡定了:“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画上面是一头猪。
又是猪头像,这一幕怎么有点似曾相识啊。
江年轻笑一声,变戏法般从她头上拿出另外一张画:“画未完工,看不出什么效果。”
“给我一天的时间。”
不等林璇去抢,他已经小心翼翼收好了。
好奇心贼重的林璇,不看到画誓不罢休:“只看一眼,看看你是不是真有画画的天赋。”
“半眼都不行。”
“……”
自知他拒绝的事,是不会轻易松口,林璇冷哼一声,看中桌子上的佛珠,拿起就跑。
从第一眼见到它,就惦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