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变聪明了,让闫解成扶梯子他才愿意下来。
而闫阜贵这边,则精明的早把剩的砖瓦全搬自家门口了,笑呵呵道:
“这样修屋顶时方便,剩的砖瓦,以后谁家要用 就从我这拿。”
秦淮茹撇了撇嘴,不甘吃亏道:“一大爷,眼看快饭点了,您给我点钱 我帮大伙做饭去。”
易中海直接递给3块钱,除了想吃好点,剩下的就当赚人情了。
这边易中海又爬上闫家屋顶,闫阜贵恐高不敢上,闫解成摔了一次直接出门走了。
易中海一人在屋顶修了一大半了,贾张氏恐高半天不敢上,当然闫阜贵也不会让一个妇女替自己爬屋顶,那面子往哪放。
闫阜贵看着地上还剩不少砖瓦,心里乐开了花:不用出钱,不用出力,还白赚一堆砖瓦,过年送副对联 还老易个人情就行。
财帛动人心,这边贾张氏心一狠,为了袁大头就往梯子上爬。
闫阜贵发现时贾张氏已爬上屋檐了。
“屋顶这么高,你上来干什么?!” 易中海心里本能的一慌。
贾张氏像吓瘫的肥猪一样趴在屋顶:“我…我不欠这人情,闫解成都帮我们家修屋顶了。”
易中海不管她了,继续做屋脊处收尾工作。
贾张氏认准了袁大头肯定在那,否则易中海也不会赶自己下去。
于是贾张氏心一横,直接猫起腰向屋脊处走去。
易中海吓一跳,哪有修屋顶站起腰的,瓦房屋顶不是平房屋顶,哪些地方能踩哪些不能,都是有讲究的!
于是贾张氏一脚一个窟窿,跌跌撞撞的奔向了易中海!!!
屋顶一脚一个窟窿通天亮,屋里是碎砖 碎瓦往下掉。
闫阜贵心疼的直跳脚,易中海这边就更惨了!
贾张氏脚下不稳,忙跳上屋脊处,一把抓住了易中海!
易中海慌了!
这次他真的慌了:
这踏马将近八米高的屋脊呐!连屋檐处也将近五米呐!!
闫阜贵是怎么搞的!放她上来不是害死人么!
然后就是贾张氏抓着易中海,两人翻滚着从屋檐处掉了下来。
“碰” 的一声!
“完了完了!”
闫阜贵急得直跳脚,屋顶的瓦全烂了,屋檐下的花盆也全砸烂了。
易中海半天才吭出声来,挣扎着从贾张氏身上爬起来。
再一看贾张氏,翻着白眼昏死过去了。
“怎么办老易?我这屋顶花盆全烂了!”
“还屋顶花盆,赶紧送医院救人呐!”
于是闫阜贵忙去找板车,易中海忙去找傻柱:“快点傻柱,你比老闫力气大,你拉板车送贾张氏去医院,她昏过去了。”
傻柱正锅里炖着大草鱼,听见道德绑架一顿恶心,理都没理直接关上门了。
许大茂又出去鬼混 没在家,易中海没办法,只能和闫阜贵换着拉板车。
傻柱才不管这些,他有了八级钳工的水平,就等时机一到 让杨厂长定等级定工资了。
而这边,孙有德正好上门做客了。
傻柱客套两句收下了礼品:“师父你专门来一趟,是不是要紧急加班呐。”
“没有没有。”
孙有德忙否定道:“你叫我孙师傅吧,当初你转岗杨厂长认为 你就是五分钟热度,所以拜师仪式都没搞。”
这年代没正式拜师的话,那关系就两可之间了。
孙有德接着道:“上面那位都说了要不耻下问,虚心学习,所以我想找个合适机会…拜您为师!”
傻柱喝水时差点呛到。
孙有德忙解释道:“一者您技术好可以当我师父,二者我养家糊口的真想提高等级。”
主要之前两人没正式确立过名分,所以这事还有的商量。
孙有德懂分寸,没当面拒绝就是有戏,于是岔开话题道:
“刚才看易中海急匆匆的拉个人出去了,不会有事吧?”
“没事儿~”
傻柱安抚后,拉着孙有德美滋滋吃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