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不会真生我气吧?”
“不能够二大爷,能当管事大爷的,都宰相肚里能撑船!”
刘海中听后,才稍感欣慰。
就在这时,闫阜贵才开门进来:“有请我们的一大爷登场!”
刘海中和许大茂抬头看去,易中海正好顶着熊猫眼,昂然进门了!
刘海中见他乌青着左眼,过意不去:“那老易,我…我……”
“唉!一家兄弟不说两家话!不就熊猫眼么!”
易中海慷慨就座,搞的刘海中直竖大拇指:
“看看!这才是管事一大爷气度!”
易中海很受用,闫阜贵忙坐下劝酒,自己有伤在身就闷头吃菜了。
“大茂,下次整点热菜,都吃了好几顿凉菜了!”刘海中打趣道。
许大茂喝两杯就上头:“必须的二大爷!等治服了傻柱,我请三位大爷下馆子!”
“好!大茂果然是院里最有出息的年轻人!”
闫阜贵及时捧道。
凉菜三兄弟加上许大茂,推杯换盏,一直喝到深夜。
喝得四人同心协力,喝得四人对傻柱同仇敌忾!
临近半夜,易中海凉菜吃多了要上厕所,刘海中忙大着舌头道:
“快大茂!扶你一大爷去厕所,老易…老易他喝多了!”
许大茂为省钱买了凉菜,吃得易中海肚子要窜稀!
刘海中为省钱拿出劣质酒,喝的三人直上头!
许大茂晃悠悠扶着易中海出门了,而闫阜贵有伤就没喝酒,撮合完又蹭完饭,早鸡贼的溜回家了!
“开门!三大爷你锁门太早了,我们…我们还没上…上厕所呢……”
许大茂扶着易中海叫门道。
闫阜贵骂了闫解旷一句,又赶紧催着他出去开门,他有伤不想出去拉拉扯扯。
闫解旷刚帮开了门,易中海就一把揽过他:“解旷,你也扶我去厕所,大茂喝……喝多了……不认路了……”
就这样,易中海一胳膊揽一个,三人颤巍巍的奔向了厕所!
凉菜吃得直窜稀,许大茂也肚子疼了!
劣质酒喝得直反胃,易中海扶着闫解旷,先对着粪坑吐起来!
许大茂晕头转向的在旁边蹲坑:“我说……我说一大爷,您可别又……又掉粪坑里了……”
易中海扶着闫解旷不屑道:“怎么可能!我也是八级钳工,还是管事……管事一大爷……”
闫解旷个头没长成,扶着醉酒的易中海甚是吃力:
“大茂哥,一大爷,咱先别吹牛了,我快撑不住了!”
一个蹲坑,一个呕吐,两个醉汉一边墨迹一边吹牛!
拉屎味,呕吐味,闫解旷 “哇”的一下也吐了!
他一吐不要紧,手上直接卸了劲!
易中海直感觉自己往粪坑里掉!
闫解旷正吐着,只感觉被人拉着往下掉!
一着急,闫解旷一把抓住了旁边蹲坑的许大茂!
许大茂慌了!
他真的慌了!
“松手!解旷你快松手!你快…”
“扑通!”
“扑通!”
“扑通!”
连续三声,三人你拉我扯的全掉粪坑了!
许大茂和闫解旷一顿扑腾,又黑又臭直接慌了神!
“慌什么!”易中海像黑暗中幽灵般清醒道:“不就是掉粪坑么?!”
一手扶起一个,易中海在黑暗的粪坑中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今天咱们站粪坑里,明天就能站领奖台上!”
“一大爷您先别吹了,咱快想办法上去吧!”
闫解旷赶紧打住易中海吹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