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
何雨柱在耳房陪老爷子下棋,此时院子里响起了嘈杂声,而且声音还越来越近的。
“何厂长您在这呢?我们没办法才来叨扰您了,那个李怀德欠我们钱,前两天留封信给我们,求我们别急着报警,说是看在您面子上的。”
何雨柱没急着回答,而是继续沉吟着跟何大清对棋,此时正让到关键时刻呢。
何大清也戴着老花镜沉吟着,突然大喝一声:“将军!”
“架士!”
“再将!”
“别马腿!”
“再将!”
“额……您赢了!”
何雨柱无奈的撇撇嘴,哄得何大清笑呵呵起身了,提起画眉鸟打量了门外几人一眼,又看了何雨柱一眼确保没事后,才悠哉的挤开人遛鸟去了。
何雨柱也收起了和蔼的表情,然后二郎腿一翘,示意他们进来了:
“什么事?”
带头的白胖男人忙陪笑脸进来了,又极其注意语气的解释了一遍。
何雨柱不屑:“我当是多少呢,不就两万块钱么,再说你们怎么找的那么准?”
为首的王科长小心的坐下了:“您是有名的厂长,打听两下就找到了这号院,门口遇到一卷毛,一听啥事热情的带我们进来了。”
“卷毛?那人是不是撸着脸,像别人欠他两百万一样?”
“是是!何厂长您说的真准,但……咱们聊聊李怀德吧,上次他从香江回来,骗走我们不少钱,然后居然干灰色生意,结果人被判了 钱也没了!”
何雨柱抬眼道:“给我个面子,再缓他一年半载的,依他性格和能力绝对能行的,我已经借给他一万本金了!”
“一万?!您这么有钱能不能替他先……”
“胡扯!”何雨柱一口拒绝了,该帮的帮,不该帮的绝对不越界。
几人也知道这理,但从他判刑前算起,都借出去好几年了,实在等着没耐心了。
“何厂长,我虽然是个小公职人员,但借给他那五千也是辛苦钱呐,关键这年头铁饭碗不如下海开饭店的,也都牙缝里挤出来的。”
“就是何厂长,我那三千也不容易呐,全是拿死工资存的……”
“还有我那四千……”
“我那两千……”
几人委屈的倒起了苦水来,给个手帕都能哭出来似的。
哎哟!何雨柱受不了了,要吹胡子瞪眼的不怕,但几个大老爷们快抹眼泪了,那就膈应人了。
“行了行了!最迟一年,一年内李怀德不还钱,我何雨柱还你们!还连本带息的!行不行?!”
“真的假的?”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几人相信何雨柱人品,感激得腿越来越软,恨不得要跪下似的。
何雨柱大惊,忙连扶带哄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