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干殡葬行业的。”
阿雷沉默了。
苏愉也有点尴尬。
只有东成眼睛亮亮的:“很厉害呀!他这是技术性人才吧!”
苏愉看着东成眼里异常的光亮,战术性沉默。
就在三人沉默以对的时候,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是陆远带着三个解放军战士下来了。
他们脸色不太好。
阿雷走过去跟他们说了苏愉的整个遭遇,陆远眉头皱得很紧。
苏愉走过去,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九楼有一个右手腕受伤的中年男人?”
“哦,伤口呈现撕裂状,是被我的狗咬伤的。”
苏愉怕特征不明显,又解释了一句。
陆远看了看苏愉怀中包被里安安静静看着他们的大黄狗,叹了一口气:“他,死了。”
苏愉一愣,随即一喜,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是失血过多死的吗?”
陆远摇了摇头:“心口被贯穿而死。”
苏愉一愣,谁杀的?
随即连忙摇头:“不是我!我没有…”
陆远摆了摆手:“我知道不是你,或者说……那伤口,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
苏愉没有说话,陆远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招了招手,示意大家离开。
众人下去和楼下的那位解放军汇合,就离开了小区。
苏愉看了看小区里的其他楼房,悄声问阿雷:“其他单元,你们不去查看吗?”
阿雷看了看走在前面的陆远,低声解释:“如果楼里有人要跟我们走,听到动静肯定就下来了,可楼里没动静,要么人都走光了,要么就是已经出事了。”
“更何况我们小队只来了二十人,外面街道上还有老弱病残,我们人手不够,分身乏术。”
苏愉点头表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