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
永安侯竟然选中了在这京城内早已被遗忘的,没有了任何依仗的秦锦萱。
难道是为了日后好拿捏?
这生辰宴在众人的心知肚明下便都散了。
秦锦萱坐在马车内,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陈月茹见她如此,便问道,“萱姐姐,你在想什么?”
“只是觉得这样的宴会,不适应。”秦锦萱直言道。
“我就知道你不自在。”陈月茹见她全程都是绷着的。
“适才临行的时候,苏小姐说会给我下帖子,月茹妹妹陪我一同去吧。”她说道。
陈月茹点头,“好。”
秦锦萱报以微笑。
这厢。
待宾客都散去,他则是将沈沐宸唤去了书房。
“看样子,那秦小姐倒是没有瞧上你啊。”永安侯端着醒酒汤,喝了一口。
沈沐宸脸色一沉,显然,永安侯是故意刺激他的。
“我瞧着也是。”永安侯看向他,“你一直跟着太子,在外人看着,也只有长得可以,旁的倒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沈沐宸的自尊一下子被戳痛了。
他连忙道,“父亲何必用这样的激将法?”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永安侯冷笑一声,“没有想到,这秦小姐倒并非是传闻那般任人拿捏的,怕是藏拙了。”
“过了今夜,也不知晓有多少人对她心生好感呢。”永安侯又慢悠悠道,“到时候,她若对旁人生出了好感,又带着她父亲留下的东西嫁过去……”
“父亲……”沈沐宸攥紧拳头,“儿子定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是吗?”永安侯挑眉,抱有怀疑,“我瞧着那丫头的性子,还真不是你能够降服的呢。”
“父亲定然会让她心甘情愿地嫁进来。”沈沐宸信誓旦旦道。
永安侯沉默不语,不过那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沈沐宸从永安侯的书房出来,抬眸看向远处,他又攥紧了手中的玉佩,“只有太子能顺利登基,安乐便能够下山,到时候,他便将秦锦萱给休了,正大光明地娶安乐进门。”
他像是做了某种艰难地决定,连带着那攥紧的拳头都险些将玉佩捏碎了。
秦锦萱从陈月茹的马车下来,目送着她的马车离开,这才转身回了府。
她看了一眼天色,便先回了自己的院子。
翠珠入内之后,难言兴奋,将今儿个的事儿绘声绘色地与翠玲说了一遍。
秦锦萱卸下繁重的首饰,褪去了衣裳,简单地洗漱了一番,便去歇息了。
次日一早,她便去了秦大夫人的院子。
秦大夫人正在给她做衣裳。
她兴冲冲地陪着秦大夫人用了早饭,并未提起昨儿个去了永安侯府的事儿。
显然,她是不愿提起的。
秦大夫人也是听到了一些,见她这般的态度,便越发地对她上回所说的深信不疑。
看来,永安侯世子并非良配。
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去受罪。
到最后竟然死的那样惨。
秦大夫人与秦锦萱说笑了几句,秦锦萱才去了老夫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