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林元哑口无言。
“胸中无沟壑,就妄议朝廷栋梁,看来姑苏文人不仅无能,还是一群狂妄之辈!本官告辞!”
一番讥讽后,刘申欲起身离开。
刚从内院出来的顾宁宁,听闻刘申的话语后瞬间炸了:“刘大人口口声声说朝廷栋梁就一定会作诗词是吧?”
“那是当然!”
“那请问刘大人你是不是朝廷栋梁?”
“哼,本官当年追随先帝出生入死,殚精竭虑,才有如今的大崇江山,郡主你说算不算?”
刘申神态颇为自傲,又继续道:“恐怕那时郡主还未出生喽!”
“那为什么本郡主不记得刘大人可有诗句被传唱?难道也是我记性不好了?”
“本官当年是武将出身,哪会做得诗词?”
“刘大人你可是刚说的,朝廷栋梁都是惊艳才绝之辈,可都是会诗词的。如今您自诩栋梁之才,却又无诗词传颂,岂不自相矛盾!”
“本官怎样还轮不到你来说,就是你父王见到了本官也得礼让三分,岂能由你在此胡搅蛮缠!”
刘申言语漏洞被顾宁宁抓住,便开始倚老卖老,以势压人:“倒是郡主,本官记得你可是从小就跟着吴大人教导,以吴先生大才,想必郡主的诗才定当了得,可否让本官开开眼界?”
“本郡主的诗才当然了得......”顾宁宁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回应。
她肯定不能说自己不会作诗,否则连吴广清甚至父王都得颜面大失,但此刻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如此,本官便洗耳恭听!”
刘申神态自若,摆明了要让顾宁宁难堪。
“要是清寒姐和我一同出来就好了,以她的本事,应该能过关!”顾宁宁心里暗暗想道。
另一边的言奚虽然有些不忿这老头的行为,但也轮不到他来出头,哪怕刘申把整个姑苏文人贬得一文不值。
他仍然在角落吃瓜看戏,丝毫没有作为姑苏人的觉悟。
“公子,你看,郡主要亲自作诗了,你说郡主诗才怎么样呢?”浅秋问道。
“郡主的诗才怎样不知道,但是眼下这关可不好过。”
言奚观察着场上的形势,知道那老头是非要找茬不可。
哪怕文采飞扬,写诗这个东西还是需要灵感的。
被迫作诗,时间紧迫,质量还得是上上乘,在言奚的认知中,还真有一个人能做到,那便是三国时期的曹植曹子建了。
“那该怎么办,郡主是个好人,公子你想办法帮帮她吧!”
“你以为公子我无所不能啊,能怎么帮……不对,我还真能帮。”
在这方面,言奚还真是无所不能,也算是还了顾宁宁一开始的解围之情。
“太好咯,公子!”小丫鬟欢呼雀跃的说道。
“你去取纸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