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委的同志做了相关的记录之后,又向我问了几个刁钻的问题,我也一五一十做了回答,但心里非常不爽,他们问的几个问题分明有下套的意思,心想大家都是体制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有话直说就行,没必要拐弯抹角。
我并不是对律委的同志有歧视,只是觉得他们工作的方式有些欠妥,国家三令五申强调要杜绝逼供诱供,但找我谈话的这两名同志,分明有这方面的嫌疑,弄得我跟个间谍似的,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大家都是干革命工作的,有必要玩阴的吗?
谈完话,我气鼓鼓回到办公室,付明宇几次从我身边走过,也几次想要张嘴说话,却欲言又止,我当时实在没心情,对于他这样的反常表现也没在意。
中午时分,我强打起精神,把秘书二处的四名同志叫到身边,然后从包里摸出四个信封放在办公桌上,对几人说道:“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各处都在想方设法谋福利,我呢能力有限,这每个信封里有两张香烟票外加一张两千的购物卡,东西不多,希望各位不要嫌弃。”
虽然我处长的职务已经被撸,可好歹也当了几个月,处里同志的福利自然得我解决,我这个人又跟外面的企业没什么联系,所以这些东西都是我平时自己节省下来的,好歹也算给同事们有个交代。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并没有伸手去拿桌上的信封。
我见状,苦逼的笑了笑说道:“与其他处相比,这点东西确实寒酸了些……。”
不等我把话说完,付明宇打断道:“秦川,我们几个并没有嫌弃的意思,只是觉得你现在这么难,还替兄弟们考虑,这让我们很过意不去。”
“是啊!”其他三人听了之后,也连连点头。
我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说道:“谢谢兄弟们的理解,但不管怎样,我还是当了你们几个月的处长,该意思还得意思。”
付明宇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率先拿起了桌上的一个信封,其他三人见了之后,也跟着拿起了其中的一个。
我见状,欣慰一笑,又挥了挥手说道:“谢谢兄弟们赏脸,你们去忙吧。”
除了付明宇之外,其余三人一听,立刻散开了,等这三人走后,付明宇忽然凑到我身边,然后压低声音说道:“秦川,有个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讲?”
我拍了拍付明宇的肩膀,说道:“付老哥,咱俩都这关系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付明宇并没有立即开口,而是陷入了沉思,片刻过后,他才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说道:“前几天张处长让我帮他寻摸一位计算机方面的高手,我……我不知道此事……。”
一听这话,我瞬间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