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年连忙说道:“你啊,就是女儿管太死了!从小到大她吃什么,买什么,去哪里玩,认识什么朋友你都要介入,看似把她保护得很好,但实际上你女儿的社交能力基本为零,越是这样她越容易被人骗。”
“不要去束缚她,让她多认识一些朋友,见的人多了,听的话多了,接触多了自然而然会明白很多的,与其你将她囚禁住管教,还不如让她吃点苦自己去成长。”
江华眼神不屑,语气也不屑,“放开让她自我成长?那你家那个呢。”
董年脸色一黑。
“你丫的!”
江华的女儿原名江咏娴,后面他将女儿的姓改成了叶,与她母亲同姓。
叶咏娴这些时日快活的要命。
她认识了个比她大几岁的姐姐。
那姐姐又飒又御,带她到处玩,认识了好多帅哥!
什么体育生八块腹肌的,什么微卷毛小奶狗,什么寸头腹肌大狼狗,什么金丝边禁欲系帅哥,呜呜呜~
简直是天堂!!!
她如今有钱有颜,还谈什么恋爱啊!每天换个男人陪着吃喝玩乐不爽吗!
以前的她因为母亲去世后,再加上父亲常年工作,鲜少在家,她愈发的沉默,因为性格过于安静,在学校遭遇了霸凌以后变得更加寡言,也开始留起了厚厚的刘海,企图让自己变得更加不起眼。
因为父亲每周给的零花钱很多,那些钱都被她拿来暴饮暴食了。
随着体型愈来愈胖,她遭遇的霸凌也愈发的多。
读大学的时候她认识了她的前夫,是她指导员的哥哥。
一个从贫困山区走出来的大学生,努力上进勤奋,为人诚恳,不会说一些浮夸的甜言蜜语,而是温声细语的照顾着她。
也许他一开始也爱过她。
只是末日来临后,一切都变了。
她像是一片浮萍,狠狠地抓住一根腐烂的树枝不肯撒手,直到雪花将她覆盖住。
直到迷迷糊糊中她看到父亲那张常年平淡,没有其他表情的脸满是恐慌跟害怕,看到了父亲脸上的褶皱,看到了父亲发紫的嘴唇。
做了手术后,又注射了基因序列药剂,如今她走出去说自己是20岁的都可信。
基地里的酒吧很是热闹,震耳欲聋的音响与那五颜六色的摇头灯照的人睁不开眼。
江华很少来酒吧,以前除了跟接待的客人去本地酒吧放松放松,找几个妞点几瓶洋酒,不过他对这一套并不感兴趣,当时那客人还打趣说过他宛如老古董,不懂时代的乐。
叶咏娴穿着银色流苏吊带裙,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发随着身体扭动大幅度的飞舞。
江华点了杯鸡尾酒,端着酒杯望着舞池中央的女儿。
跟她跳贴身舞的是另一名女子,女子身材高挑,一头利索的黑色短发配着耳边两个硕大的银色圆圈耳环很是显目。
望着女儿脸上他从没见过的笑容,江华给属下发去了信息。
“无特殊情况无需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