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上轻薄的睡衣,掀开被子钻进被窝,伸手紧紧搂住肖辛的腰,把人带进自己怀里。
但是他不睡,他得看着吊瓶。
他头埋在肖辛颈窝,轻声道:“哥,对不起……”
肖辛发出一声闷哼,像是不舒服。
傅宴着急地看了一眼他的手,还好不是碰到了针。
看肖辛一脸难受,他又小声在肖辛耳边问:“怎么了哥?”
肖辛脑子迷迷糊糊的,但总感觉有人勒着他的腰,让他缓不过来气。
他扒拉着傅宴的手,有气无力道:“别,别抱我那么紧……”
傅宴立刻松了力道,唇挨着肖辛后颈轻蹭:“嗯,哥睡吧,不抱你那么紧……”
他哥身上好热,热得他浑身血液又开始叫嚣。
一想到刚才医生的叮嘱,傅宴只好把那股念头压了下去。
肖辛腹部没了压迫感,闭着眼又沉沉睡了过去。
傅宴搂了肖辛一会儿,等吊瓶滴完,他才起床。
替肖辛轻轻拔了吊针后,傅宴才穿好衣服往厨房走。
两个小时后,傅宴看着桌上的南瓜粥和草莓小蛋糕,嘴角扬起个笑,心想肖辛肯定会喜欢。
他端着小蛋糕和南瓜粥走进卧室,肖辛刚好醒过来。
他刚退烧,脸颊还带着红,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傅宴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柜,就要去扶肖辛。
肖辛闻着那香味,肚子有点饿,只不过他刚动了下身子,就感到浑身散架了般的痛。
“嘶……”肖辛半撑着身子拧了下眉。
真操蛋。
他是抗揍,但现在身上的痛,简直比被揍了还难受。
不仅头晕,还有点犯恶心。
特别是某个敏感部位,立刻传来一阵烧灼感。
傅宴看他一脸痛苦,顿时慌了神。
“哥,你怎么了?”
肖辛现在一听到他说话,就来气,恨恨瞪了他一眼:“要么闭嘴,要么别废话。”
傅宴低头喔了声,问肖辛:“哥要不要喝粥?”
“嗯…”肖辛闭着眼,无力地喘了口气,他现在虚弱到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地步。
他挣扎了会儿,还是没坐起来,向傅宴伸出一只手:“扶我起来,我动不了。”
傅宴明白过来,弯腰把肖辛抱起来,然后轻放在床上坐好。
肖辛靠着床头,伸手:“粥。”
傅宴端着粥,坐到床边,舀了一口递到他嘴边:“哥我喂你。”
肖辛懒得和他争,张开嘴巴接下了粥。
没一会儿,粥就被肖辛喝完了,他又向傅宴伸手,“纸。”
傅宴放好碗,看着他嘴边残留的液体,顿时明白过来。
他捧着肖辛的脸,在肖辛错愕的表情中舔完他嘴角的粥液,然后心满意足地退开。
“干净了哥。”
肖辛的眉逐渐拧紧,看怪物一样:“你恶不恶心……”
这玩意儿哪像有洁癖的样子?
傅宴笑笑,将他眼里的嫌弃尽收眼底,端着草莓蛋糕舀了一勺递给他:“来哥,吃蛋糕。”
肖辛瞪着他咬了一口蛋糕,紧皱的眉舒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