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山长老的话语让穆家所有人皆是脸色苍白。
这是他们最为惧怕的事情!
当年老祖确实沾染上了诡异,也在被诡异侵染神智之后做下了一些错事,这一点让穆家无法反驳。
只是浮云山的长老却将话题引至了如今的穆家是否也被诡异所染。
这一点,穆家又该如何自证清白?
穆悠亭脸色之中带着无边的寒意,却硬生生的压下了心头的怒火。他知道世间之人有多么的惧怕诡异,若是解释不清,穆家便危矣!
穆悠亭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老祖当年从剑暮出来,确实未曾回到过穆家!”
“我们穆家也不可能会沾染上剑暮之中的诡异!”
浮云山的长老还没说话,立刻便又有人站了起来。
“谁知道呢?”
说话之人是一个老妪,她冷笑了一声,将锋芒毕露。
“再怎么说,他也是穆家老祖,走出剑暮之后,会不回到穆家?”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今日必然会出变故,要剑指穆家,最好的办法便是以穆家老祖说事儿!
这一点,穆家自然清楚。
穆悠亭看向老妪,摇头道:“众位皆知,我穆家的染墨剑法也随着老祖的迷失而遗落。”
“若是老祖曾经归来,我穆家何至于因遗失了染墨剑法而衰败至今?”
穆悠亭的话语之中表明的意思是:他穆家的老祖若曾回到穆家,必然会带回染墨剑法!
有染墨剑法的穆家何至于这般受他们威胁?
可如今的穆家因没有染墨剑法而衰败,足以证明穆家老祖从未曾归来过!
可是,听到穆悠亭解释的话语,在场的一些人皆是摇了摇头。
老妪也是摇头而阴冷地开口道:“你穆家如今是否真的失去染墨剑法,只有你们穆家自己人知道!”
“谁知道你们是否为了掩盖世事而藏拙?”
说着老妪又指向了文心镜之中的穆剑清,冷笑了一声:“世人皆知,你们穆家的剑法之中带着文墨之意。”
“若是你们穆家真的失去了染墨剑法,穆剑清何来的文心?”
此言一出,穆家众多宾客皆陷入了哗然。
原本那些只是坐山观火之人,也都将目光投向了穆家众人。
穆家大院的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凝重!
穆家家主穆悠亭脸色一沉,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唯有穆家主母站了起来,脸色苍白的辩驳道:“那是清儿自己明悟的文心,与染墨剑法无关!”
浮云山的长老摇了摇头,走到了那位老妪的身旁,望向穆家祖母。
“哦?”
“这是否太过巧合了?你穆家失了染墨剑法,可穆剑清又自己生出了文心!谁信啊?”
穆悠亭凝望着一唱一和的两人,气的双手发抖。
“难不成我穆家之人后辈皆不允许诞生文心?一旦诞生文心,便是与诡异有染?”
浮云山的长老阴沉的笑了笑,“也并非不能诞生出文心,但是穆家总要给世人一个解释,好叫世人放心不是?”
穆悠亭双目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
沉吟了许久,穆悠亭深吸了一口气,“你要穆家如何解释?”
老妪凝望着穆悠亭冷声道:“只要你们穆家能说出穆剑清的文心来自何处,我们便信你穆家如今并无染墨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