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棒也只是表面寒暄了一番,甚至名字都没记住,也没有记住的必要,都是一些无能趋炎附势之辈。
没有可用的大才,话说回来,刘理手下能有一个栋梁之才,也不会落到今日这样的局面。
整个酒宴一直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结束,刘理已经喝的早早被人扶着休息去了。
邢棒自然也喝了很多,不过对于千杯不醉的他来说,屁事都没有,最后还是装醉,众人才陆续离开的。
不然的话,这么多人轮番的敬酒,恐怕要喝到晚上了。
一群宵小之辈,能喝到现在,已经是给了很大的面子了。
邢棒也不管刘理,等清醒了自然会找自己的,直接就回了洞房。
推门进去,只有刘芷溪一人端坐在桌前,若无其事的嗑着瓜子,也没有婢女陪伴,想来是她给屏退了。
见邢棒进来,刘芷溪赶紧上前挽起邢棒的胳膊。
“夫君,你没事吧!”
这个称呼已经不陌生了,刘芷溪已经叫得很顺嘴了,自然也是发自内心。
“没事!”
邢棒应了一句,然后二人就来到桌前坐了下来,刘芷溪赶紧给他倒了杯茶。
邢棒喝了两口,然后望着刘芷溪,“溪儿,你这盖头,不用等为夫我来掀得吗?”
“啊?那个,人家渴了嘛!”
“何况,一直那么盖着也不舒服,也给忘了,要不人家现在,再给盖上。”
刘芷溪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撒娇意味的说道。
邢棒一笑,“那就别愣着了,赶紧盖好回到你该待的位置吧。”
虽然他并不在乎这些,可是这个仪式感还是很有情调的,必须各就各位啊。
闻言,刘芷溪轻嗯了一声,她心里对这些繁文缛节也不是太在意,何况内心对这个仪式并不是多痛快。
说白了,不过都是在演戏罢了!
只是,邢棒都这样说了,她也愿意听话照办,还有下意识的,心里也不是一点不在乎,不管怎么说,这可是她切切实实的第一次做新娘啊。
女人都是有这样的憧憬的,心爱的男人揭开红盖头的那一刻,才算是两个人真正的开始。
刘芷溪坐到床沿,拿起旁边的红盖头,正准备盖上,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又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转而说道:“对了,夫君,差点忘记一件事情!”
“母亲早早来过了,说如果你酒宴结束,要是没事的话,让你先去她那一趟!”
这是什么操作?
还没有洞房花烛呢,丈母娘先让过去叙谈一番?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这种情况下,必然是有事情啊。
邢棒也没多少疑问,不过还是问了一嘴,“让我一个人过去?”
刘芷溪点了点头,“是,想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吧。”
“对了,夫君,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好好劝一下母亲。”
邢棒会心的点了点头,明白她的心思,自然是劝说她母亲改变初衷,跟她一起离开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