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昏眉头紧皱,怒道:“‘神剑’在此被抢,你们也不理会?我看是你们做局调虎离山,才让‘神剑’被人夺走。”
姜应炫怒目圆瞪,道:“放肆,若非我父亲一再相让,十个玉清都不是对手,他却暗箭伤人,简直无耻至极。”
这时,姜重天也睁开了眼眸,对姜应炫道:“此事颇多疑点,不要妄下结论。”
说着,他又朝凌昏道:“我让应炫与你去追,先把‘神剑’追回再说。”
“玉清师叔呢?”
“他与妖狐不敌我父亲,已经逃跑了。”
姜应炫冷冷道:“那妖狐受我‘千龙斩’,是别想活过今夜了。”
凌昏总感觉此中颇为蹊跷,只是那面具人若是不能找到,“龙渊”剑怕真的找不回来。
他见姜重天没有动的意思,只得忍着心中的急躁,道:“既然如此,世子先与我去追回‘神剑’。”
那姜应炫虽是不满,却也没有多话,便与凌昏仗剑朝那面具人刚刚飞去的方向直追。
他二人一路飞去,眼眸不断在漆黑的夜里找寻可疑的踪迹。
只是一路飞出数十里,也不见那人踪迹,凌昏心中早已急躁至极,却也只能继续前行。
又飞了十数里,始终不见那人踪迹,凌昏只得朝姜应炫道:“如此寻找也不是办法,我们兵分两路寻找吧。”
姜应炫看他一眼,也不回话,便径直朝前。
凌昏见此,便转身朝刚刚掠过的地方俯冲而下,一路将强大的神识释放出来,刺探周围环境的异象。
便在这时,他掠过一处森林,便听一声微弱的闷哼。
要不是他灵识过人,只怕也留意不到。他便连忙转过身子,俯身冲向那森林去。
待他落到森林中,却见一只妖狐跌倒在树丛里,满身血污。
凌昏靠近前去,发现正是刚刚见到的那只,不由呼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抢夺‘龙渊’剑。”
那妖狐眼神涣散,看了凌昏一眼,弱声道:“我不想害谁。”
凌昏眉头紧皱,总觉得自己思绪愈发混乱,今夜之事发生的实在太突然。
他低头沉思片刻,始终不得要领。
此时想要追上那个面具人只怕几无可能了,难道萧鸢的命运还是注定?
凌昏使劲摇摇头,好使自己清醒些,转瞬便想起萧鸢还昏倒在地,便要转身离开。
那妖狐忽然又说道:“求你一件事。”
凌昏止住脚步,回头看那妖狐一眼,道:“说。”
“我不想被人刮去毛皮,埋了我,不然就一把火把我烧了。”
听到这话,凌昏心忽然一颤。
他叹了口气,便朝那妖狐走去,将手探到那妖狐满身血污的肚皮上。
只是轻碰,他便觉察到这妖狐体内心魄已碎,全身筋骨也遭重创,真不知道刚刚的战斗是经历了什么。
凌昏想到什么,便道:“你为何要与我师叔围攻姜重天?”
“我不知道你说谁?我不想再被你们人类利用,让我留下全尸就好。”
凌昏疑惑更甚,又道:“是谁在利用你?你若不想死,我有一法,可以保住你一缕心魄。”
“若要我为奴为仆,你还是让我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