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秦来了？”

办公室里，廖文明抬起头看到秦风，笑容瞬间上脸，赶紧站起来迎接：“哈哈，老秦，你怎么有时间来我们这里做客，快快快，坐坐坐！”

这个时候的廖文明很可爱，和之前看到的那副斯文败类明显不同，嗯，怎么说呢，少了些邪气，笑得也很真诚。

欧阳退出去关上门，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两人了。

坐下之后，秦风也不绕弯子，直接道：“之前我审讯黄颖的时候，不是知道了一条香水的线索么？”

听到秦风提起审讯，廖文明的神色也颇为奇怪。

显然他从欧阳那里得知了安全屋里发生的事，不过这些他并不在意。笑着道：“听说了，没想到老秦你在审讯方面还有这样的手段，有时间来给我的人上上课，咋样？”

“这没问题，只要劳务费给够就行。”秦风开了个玩笑，然后笑容收敛了些，认真道：“我刚刚从商场回来，那个香水的味道在不久前才从一个人身上闻到过，而且很巧的事，她刚好也是个大美女。”

“……谁？”廖文明脸上的笑容没了，变成了严肃。

“席慕瑶，觅云酒吧的经理。”

“是她？！”廖文明惊讶。

“怎么？你和她很熟？”秦风从廖文明的反应里看出了些东西。

“……”廖文明沉默了几秒，然后才堆起苦笑解释道：“她是我们三处的线人。”

秦风：“……”

“很奇怪是吧？蓝桂坊那里看着光鲜亮丽，但酒醉灯迷之下最容易隐藏黑暗，我们有些在那里发展一个线人。”

“而觅云酒吧里干净的很，除了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毒是碰都没碰，还多次举报，我们也顺藤摸瓜，抓住了好几个药贩子。”

“之后，就将她发展过来了。”

“理解。”秦风只说了两个字，但这两个字的解释可就多了。

看秦风的表情，廖文明又苦笑了起来：“你不提，我之前一直以为她是个不错的人，甚至不怕你笑话，我也心生爱慕。”

“理解，理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那个席慕瑶长得确实很漂亮。”

“是啊，”廖文明感叹，摇着头：“没想到，我也被迷惑了啊。”

“不是，老廖。”秦风也变了称呼：“我只是提一嘴，让你们注意点，兴许我猜错了呢？而且香奈儿三号这个香水又不是独一无二的，买的人不少，用的人更多。”

他试图安慰一下暗恋中失恋的同事。

“不用安慰我。”廖文明摆摆手：“之前是没有将目标放在她身上，现在一想，确实有很多疑点啊。”

“蓝桂坊那边的酒吧，特别是大的场子，里面时不时的会有人散货，其他的发现了，最多打一顿把人赶走，就觅云酒吧不怕事，把那些人举报了，给我们送功劳。”

“以前我觉得是她有正义感，对禁毒工作认同。”

“但现在一想，也有可能是她在利用我们打击竞争对手。”

“……”秦风不说话了，这个猜测很合理。

办公室里陷入沉默，半晌之后，廖文明整理好情绪，看向秦风：“老秦，谢谢你提供的线索，我们会对其进行调查的。”

“正好我们突袭了这个组织的仓库，让他们损失惨重，你那边又缴获了大量现金，还将UMA查封了。”

“根据另外两箱钱，这几天我们也又抓了几个人，可以说让他们损失惨重。”

“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方肯定会有所动作。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还掌握了他们的高层，对我们接下来的调查很有利，我相信，这个组织蹦跶不了多久了。”

“行，有用就好，那我先下班了，有结果了通知我一声。”事情说完，起风准备告辞。

“放心，有结果肯定会通知你的，走，我送送你。”

“别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