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墨涵听后连忙的说:“别生气啊,我不说就是了。”
两人回到临溪阁后,陈子勋将冯墨涵送回到房间后就坐在椅子上说:“累死我了。”
冯墨涵说:“就这还是修真之人啊,走这么点路就累成这样。”
陈子勋听后说:“我这么累是因为谁啊,走了。”
冯墨涵说:“等等子勋,别走啊。”陈子勋问:“怎么了?”
冯墨涵说:“子勋你看,我的脚伤成这样,行动不便你能不能,留下来照顾我啊?”
陈子勋说:“不是有临溪阁的人吗,干嘛要找我啊。”
冯墨涵说:“不是不想麻烦人家吗,再说了我们在临溪阁已经够麻烦邢前辈她们了,这事再找她,我也是好面子的好不好。”
陈子勋听后说:“麻烦我就不好面子是吧。”
冯墨涵说:“谁让你是我的好弟弟呢。”
陈子勋说:“那好吧。”
于是陈子勋就留在冯墨涵的房间里,天色傍晚夕阳的余光照射在冯墨涵的窗前,冯墨涵看向夕阳说:“子勋你看,多美啊。”
陈子勋见说:“夕阳。”
叹了一口气,冯墨涵问:“怎么了子勋,为什么叹气啊?”
陈子勋说:“这种场景,难免会触景伤情。”
冯墨涵问:“子勋是,想起了爹娘吗?”
陈子勋回答说:“说起来还真是可笑,我竟然连我爹娘长什么样子,是什么样子的人都不知道,仅知道的还是邢前辈告诉我的那些。”
说完只见陈子勋默默的低下头眼睛里泛着泪水,但没有流下。
冯墨涵见状就将自己的手帕递给陈子勋说:“擦擦。”
陈子勋说:“谢谢,不用了。”冯墨涵说:“怎么还嫌弃啊。”
陈子勋说:“不是,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
冯墨涵说:“好吧。”
过了一会只见陈子勋坐在床边,手肘搭在床旁边的柜子上,手则支着头睡着了。
冯墨涵看着熟睡的陈子勋小声的说:“这个陈子勋,说要照顾我,自己却睡得这么香,不过睡着的子勋还挺可爱的嘛。”
然后就往陈子勋左边脸上吻了一下,接着就倒床上睡着了,到了第二天清晨,冯墨涵醒来后发现陈子勋趴在柜子上左边脸还有比较模糊的唇印。
冯墨涵心想:“这不会是,昨晚留下的吧,这可怎么办啊,唉有了。”
只见冯墨涵抬起自己的右手就向陈子勋的脸上扇去,这一下就将陈子勋从睡梦中扇回现实,醒过来的陈子勋生气的问:“你干什么啊?”
冯墨涵笑着说:“有蚊子。”
陈子勋听后就想照镜子看看,可被冯墨涵拦住说:“别动,走去洗洗。”
于是陈子勋就被冯墨涵带到水井旁说:“打水。”
陈子勋说:“谁打。”
冯墨涵说:“废话,当然是你打了,我手占着呐。”
于是陈子勋就从水井里打出一桶水来,倒进水盆之中,说:“我自己洗,你躲开。”
这时冯墨涵说:“邢前辈,你来了。”
陈子勋听见邢前辈来时,就转头去看,就在这时冯墨涵一下子就将陈子勋摁倒水盆里,然后用手搓了起来,陈子勋挣扎起来后说:“你就是故意的。”
这时冯墨涵将自己手中的水拍掉说:“干净了。”
这时程一芸走了过来说:“你们在这干嘛呢?”
冯墨涵说:“没什么,怎么程姑娘有事?”
程一芸说:“师傅说,今晚灵溪村的度阴节希望有陈公子在场,当然还有冯姑娘。”
冯墨涵问:“子勋,去不去。”
陈子勋擦干脸上的水说:“既然是邢前辈邀请,那我们去。”
程一芸说:“那二位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冯墨涵说:“这么早,不是说今晚吗,现在才清晨啊。”
程一芸回说:“一系列准备下来,就快到晚上了。”
陈子勋说:“好,等我们洗漱之后与你汇合。”
程一芸说:“好。”
一段时间过后陈子勋和冯墨涵来到灵溪村,找到程一芸,陈子勋说:“刚才我看了一下,这里布置的,有点…”
程一芸问:“怎么了,还请陈公子指点。”
陈子勋说:“你别误会,我是说这里被你们布置的有点过了,一个节日而已,不用这么严重吧,搞得像除灵一样。”
(这里布置的,以朱砂铺路,周围还摆满了辟邪之物,以及各弟子都持有灵器)。
程一芸说:“陈公子不懂可以理解,那我向陈公子和冯姑娘解释一下吧,度阴节是灵溪村的习俗,就是将死去之人,请回阳间以表悼念,这一天灵溪村的人们,会将家中逝世之人,扎好替身,随之请灵。
当然他们还会请戏娘来唱戏,等方式来请逝世之人保佑,灵溪村风调雨顺。”
冯墨涵听后说:“那按照你说的,那得扎多少替身啊,这灵溪村这么大。”
程一芸说:“每家每户只能扎一个。”
陈子勋说:“这个规矩是你们临溪阁定的吧。”
程一芸说:“没错。”冯墨涵说:“这么麻烦。”
陈子勋说:“不是麻烦而是“麻烦”,对吧。”
冯墨涵说:“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了。”
陈子勋说:“大量逝去之人还阳,还聚集在一起,阴气很重要是有妖魔从中作恶,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冯墨涵说:“这么危险,那为何不取消?”
程一芸说:“尝试过,但村民说‘这是对先人不敬’,不能取消。”
师姐,都准备好了,程一芸说:“你先下去吧。”
天黑了,只见村民将扎好的替身,摆入坐位,一声‘请灵’。
只见一人开坛做法,瞬间浓雾四起,随之替身活动起来,变成人的模样,冯墨涵见状就躲在陈子勋的身后,陈子勋也随之,唤出玄天剑,程一芸也唤出夜轩剑。
两人以及众弟子都严阵以待,度过了一个艰难的夜晚,好在没有,发生意外。
次日清晨均已返回临溪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