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谁让你派人去招惹儒卿的。”
“爸,能不能不装。你不是也一直在提防着他吗?人家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发誓和你不死不休的。”
“再发誓我也是他爸,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吉奕懒懒的坐在沙发上,就看着老爷子嘴硬。
“他从政,咱们从军,军政军政,军在前他永远别想骑到我头上。”
“你就嘴硬吧,他爬到现在的位置上时你不一样几天没睡好。再说你手不一样伸不到他身上,不然也不会让他爬那么快了。”
“那是他靠他外公家才到这一步的,就算人不在了还有余力在。”
“不一样吗?反正他有人帮,你就等着他早晚有和你势均力敌的一天。到时候死的就不止是你了。”
这时书房的门被敲开了,走进来一个保养的很好的中年妇女,其实细看还是能看出年岁比表象大很多。
“你们俩吵什么呢,在楼下都听到了。”
“妈,你问问你的好丈夫,到现在还在护着那个人。”
女人微微一笑,笑容很温柔但眼里却有得意嘲讽。
“儒卿也是你爸的孩子,护着难道不应该吗?而且他十几岁亲生母亲就不在了也是个可怜的。”
吉奕撇撇嘴,都装吧,看到时候人真把刀架在脖子上还会不会这样说。
“行了,那些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哪一个不知道蒲儒卿是我儿子,就算做不到和睦相处但也不能当弟弟去找人害他。”
“我明明比他大,凭什么他能爬到现在的位置,而你明明可以帮我一把偏偏让他压我一头。”
“那还不是怪你不肯入军非要从政,你哪有他根基深厚。还有以后少说你比他大的事。”
吉奕讽刺的看着在场的两人,当谁还不知道他们两人的丑事,从小到大因为这样的事他都被一个院的小孩子天天跟在屁股后面喊野种。
“都自欺欺人一二十年了还装,反正我绝不能让他一直骑在我头上。”
温情看着被摔上的门伤心的低下头,多少年了为什么还是摆脱不掉姓蒲的,斗死了老的现在小的又起来了。
“老吉,还是把儒卿请回来吧,这里毕竟是他的家。”
吉庚年挥挥手让人出去,他能不想多个儿子多个壮大吉家的助力吗?可他永远记得在那个滂沱大雨的日子,当着不下百人的面他说出的话,恨意滔天是过不去的。
第二天简妩一身规矩的白衬衣黑裤子小白鞋拎着一个公文包早早的等在房间里,早上起的早她还又翻看了一下资料,就怕到时候乱了领导的步骤。
蒲儒卿也是白衬衣黑裤子黑皮鞋一身精神的敲响简妩的房门,看到紧绷的小脸就扬起了嘴角。
“先去吃饭在路上我和你交代几句,不用紧张一切有我。”
简妩虽然紧张但是脑袋还很清醒,这家伙又在说误导人的话了。翻个白眼锁门走人。
某人却很开心,原来已经明白他的目的了,这样也好,只要人不跑早晚撬开她尘封的心。
海市单位的大会议室,可以同时容纳近百人。简妩就跟在后面看着蒲儒卿游刃有余的和每个人客套聊天,整个人就像天生适合混迹这里一样,再也没了在办公室时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