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林双哭，不仅仅只是因为伤心跟难过，更多的是心寒。

二十年了，她终于看清了一切。

终于不用再当一个小丑，傻傻地去讨好那些根本就不爱她的人。

“对了，你的药膏呢？拿出来，我来帮你擦药吧？”盛夏问。

林双想到自己受伤的地方比较私密，害羞地拒绝：“不用了，一会我自己擦就好了。”

“行了，你就别害臊了，把药膏拿出来，我帮你擦得均匀一点，省得你擦不好，伤好不了，没办法去上班。”

盛夏坚持要帮林双擦药，想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林双怕大腿内侧的伤越来越严重，拖到最后没办法上班挣钱，丢了工作，只好厚着脸皮同意让盛夏帮自己擦药。

“又又，第一次是不是真的跟网上说的那样，很痛很痛啊？”

盛夏看到林双大腿内侧的伤后，对女孩子们的第一次便有了恐惧心理。

林双顿了片刻，才又反问她道：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你老实跟我说一下，好让我提前有个心理准备。等我以后第一次的时候，我好避个雷啊。”

盛夏一边帮她擦药，一边继续聊着。

药膏每每碰到林双磨损的肌肤，都会疼得她身子一惊一颤的。

疼的时候，她不说话，等到疼痛稍微缓过来一些，这才接着往下说道：

“第一次……确实……很痛……而且，大叔他……好厉害，我都疼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