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大声滴说:“禀相爷,阿贵带到!”
闻人智同一个箭步朝阿贵走去,阿贵吓得连忙大声滴说:“没,没有,竹影夫人的牌位根本不是我阿贵拿的。这祠堂我阿贵根本没有任何资格进来。”
阿贵虽然贪财,但是面对着当家主母牌位失踪这件事,他自然明白自己不能再背黑锅了。于是大声地哭喊着:“小的冤枉,夫人的牌位长得什么样子,小的根本不知道,求相爷开恩呐!”
老夫人这下傻眼了,习惯性地推到阿贵身上,可是她却忘了,阿贵到底不是闻人家的人,根本没有资格进入祠堂。
闻人智同冷冷地朝老夫人看一眼,老夫人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闻人智同看了秋菊一眼,秋菊马上心领神会,一下子闯进祠堂,仔仔细细地搜寻起来。
很快就在供桌底下的地上,看到了当家主母竹影的牌位。而牌位早已经落满了灰尘,看样子扔到这里好几年了。
这下闻人智同是真的怒了,只见他用自己的衣袖仔细地擦拭干净上面的灰尘,然后端端正正地放回原处。
朝老夫人一甩袖子,冷哼一声走出了祠堂。也不管二房还没有跪拜。
祝初霁连忙朝着竹影的牌位规规矩矩地磕三个响头,这才起身追了出去。
此时的闻人智同真的是被怒火烧到了极点。只见他朝银伯说了一声,银伯点点头,在祠堂外面候着老夫人。
闻人智仁本就因为之前年年都是自己牵头上香,今年却不得不把这头香让给了闻人智同,而心生不满,眼下见闻人智同直接甩袖离开,于是他又另外上了三炷香后离开。
刚到祠堂门口,银伯就叫住了他:“禀二爷,相爷请您请前厅议事。”
闻人智仁一声不吭地朝着前厅走去。
老夫人随后也跟着祭拜了祖先,黄凤莲还有闻人初卿、闻人初绮先后磕头离开。
同样的,他们都被银伯请到了前厅。虽然他们也和闻人智仁一般不情愿,但碍于闻人智同才是当家做主的人,又不得不听从闻人智同的吩咐。
花厅内,闻人智同待大家都坐定,这才缓缓地说:“今天是大年三十,是合家团聚的日子。不过,咱们丞相府差不多有十年没有合家团聚了。
今天本相有几句由衷的心里话,想要和自己的亲人们说说。”
闻人智同的话音刚落闻人智仁就微不可见地蹙了眉。他的不屑并没有逃过祝初霁的眼睛。这让她更加肯定,给闻人智同换了煎药顺序,导致闻人智同中毒的人,就是眼前这个让人感觉有些透明的男人。
老夫人没有吭声,闻人初绮和黄凤莲,因为她们的计划还没能实施,自然也不敢同闻人智同这个一家之主硬杠。
只有闻人初卿这个愣头青,直接对着闻人智同叫嚣:“伯父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了,别绕什么弯子,怪别扭的。小爷我一会儿还要出去找朋友玩呢,没太多闲工夫听你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