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刚刚坐在上首的公冶丰琛和闻人初绮只能乖乖地屈居下首。谁让人家是他们的长辈呢!而陪同坐在上首的自然是闻人智同了。毕竟闻人智同才是一家之主。
闻人初绮也不敢有任何异议。若是她不服,都可以将公冶丰琛领到西苑偏厅去。
想要坐正厅,就得按照公冶无咎的指示来。因为公冶无咎说了,自己今天是回门的女婿,闻人智同是自己的岳父,自然得上座。
至于老夫人,其实她心里自以为自己好歹是祝初霁的祖母,公冶无咎怎么着也该给自己一个面子,让自己坐到上首吧?
可惜公冶无咎眼里根本没有这个老夫人的存在。
夫妻两个只是给闻人智同奉了茶,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
不过公冶无咎撂下一句话:“哦,对了,今天一大早,本王已经命人将太子妃的嫁妆送过府去了。王妃的嫁妆,希望太子整理一下给本王抬过来。”
公冶丰琛心里一惊,这嫁妆还要换回去呀?可是祝初霁的一院子的嫁妆一夜之间不翼而飞,自己本来还怀疑是不是被公冶无咎这个皇叔命人抬回去了呢?如今他公然提出,那就说明嫁妆不是被他盗了去。
而黄凤莲和老夫人一听摄政王要讨回祝初霁的嫁妆,心里也是非常不喜的。只是碍于摄政王,不敢有任何异议。
公冶无咎继续说:“好了,都散了吧!本王还有些话想和岳父大人探讨。”
西苑一家人和老夫人讨了个没趣,纷纷起身告退了。
公冶无咎对祝初霁说:“本王想找岳父大人谈谈。”
祝初霁点点头,带着春杏朝东苑走去。
“闻人初霁,你给本太子妃站住!”身后传来闻人初绮的呵斥声。
祝初霁转过身,望着气急败坏的闻人初绮,冷笑一声:“侄媳妇,叫皇婶我有什么事吗?”
“你别得意!那这个废物永远都不是本太子妃的对手!别以为仗着有摄政王撑腰,本太子妃才不怕你。”
祝初霁朝她耸耸肩:“请便!”
气得闻人初绮直跳脚,指着祝初霁大声骂道:“废物,你别狂!本太子妃能让你死一次,就能让你死第二次!”
祝初霁顿时冷下脸:“你什么意思?给本王妃把话说清楚!”
“说就说,本太子妃还怕了你不成?还记得那天你和采荷一起去山上寻找药引的事么?哈哈哈哈!是本太子妃让采荷将你推下山崖的。”
闻人初绮得意洋洋地说:“是本太子妃想出来的主意,然后让祖母帮我的。祖母告诉采荷,若是不干的话,回头就将她卖到青楼去。”
祝初霁忍不住握紧了袖子里的手。恨不得将研究所里的手枪拿出来,一枪打爆她的头才解恨。
闻人初绮看着祝初霁一脸愤怒的表情,顿时心情大好,刚刚受到的屈辱也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