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兴奋地地派人给闻人初绮捎了口信:“事已成 ,勿念!”
闻人初绮收到老夫人传来的口信,心里自然是十分高兴的。回头自己再哄哄那老夫人,等闻人智同一死,这丞相府里的东西,老夫人还不都送给自己呀?
闻人初绮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恨不得现在就去娘家,听听老夫人是如何给闻人智同下毒的。
只可惜,如今的太子府,不是她闻人初绮掌家,所以她想要回娘家,自然得征求太子或者太子妃的同意。
太子公冶丰琛自从娶了钱花朵后,再没有来过闻人初绮房里。
尽管钱花朵已经怀孕了,但是公冶丰琛依然宿在太子妃的房里。
闻人初绮闹过,但是只一次,就让她深深体会到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面对太子的冷漠和钱花朵的嘲讽,闻人初绮不得不低下自以为高贵的头颅。
钱花朵丝毫没有给她面子,反而给了她两条路:一条路就是回自己的小院里,安分守己。另一条路,就是她犯了七出之善妒,直接一纸休书,赶出太子府。
闻人初绮直到此时,才真正地意识到了钱花朵的可怕。
她不能被休,不能被赶出太子府,唯一能做的,只有低头。
从此以后,闻人初绮再也不敢到钱花朵面前去闹,这一次她想要出府,就必须要到钱花朵面前报备。
没办法,现在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低三下四地去求钱花朵。
钱花朵并没有为难她,听说她想回家看看自己年迈的祖母,尽尽孝心时,钱花朵居然爽快地答应了。
闻人初绮这才有机会出了太子府,会了娘家。
当老夫人绘声绘色地,把给闻人智同下毒的细节,描述给闻人初绮听时,闻人初绮笑得花枝招展地。抱着老夫人的脖子,直撒娇。
老夫人叹息一声,问小皇孙怎么没有一起回来时,闻人初绮只能找个借口推脱了。
殊不知,此时的小皇孙,已经不属于闻人初绮了,因为小皇孙早已经被记在钱花朵的名下了。
闻人初绮想到小皇孙,就忍不住眼眶泛红。老夫人心疼闻人初绮,连忙拉着她的手安抚她。
闻人初绮却坚定地摇摇头,朝老夫人挤出一丝笑容:“祖母请放心,初绮会照顾好自己的。小皇孙如今变成了太子妃的孩子,那么,本宫就会让他一直都是太子妃的孩子。
至于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嘛,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反正我的小皇孙已经是她的了。”
闻人初绮狠狠地扭着手中的绢帕,恶毒地冷笑着:“以后,我的小皇孙是要做太子的人,太子妃以后就都不需要再生孩子了。”
老夫人没想到闻人初绮这么大胆。再一想,若是留着太子妃腹中的胎儿,那自己的曾孙又怎么可能坐上太子之位呢?
于是朝闻人初绮狠狠地点点头:“这件事,一定要做得天衣无缝才是!最好要预先就物色一个替身,一旦东窗事发,你自己要撇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