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初霁望着两个不争气的丫头,气愤地说:“就算她是公冶无咎的姨母,又怎样?你们两个怎么还真的跪呀?”
春杏无奈地说:“因为她不仅是王爷的姨母,更是王爷的师母。”
“师母?什么意思?”祝初霁奇怪地问。
春杏解释道:“王妃您有所不知,这凤后是神龙殿的主人,神龙殿的大长老,也就是凤后的大师兄,就是咱们王爷的师傅。而刚刚那个夫人凤琳,就是凤后的表妹,也就是她大师兄的夫人。”
初霁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春杏和夏荷两个不敢反抗那个什么叫凤琳的老夫人了。原来她是神龙殿的人,而春杏和夏荷身为神龙卫,自然不敢违抗凤琳的命令。
不过,她是神龙殿的人又如何,自己还轮不到她一个老妇人来管教。
公冶无咎在傍晚时分回到了摄政王府。
既然凤琳来了,公冶无咎也不好将来赶出王府,后厨也早早做好了晚餐,等公冶无咎一回府,就将饭菜全部端了上来。
自然,祝初霁和公冶无咎陪着凤琳一起用餐。而祝初霁也才发现,那跟着凤琳一起来的少女,居然是凤琳的女儿。也就是公冶无咎的表妹。
入席时,她居然故意地将祝初霁的位子给占了去,这样凤琳和她的女儿凤絮莎就一左一右地坐在了公冶无咎的身边。
公冶无咎刚想要将她赶开,祝初霁朝公冶无咎摇摇头,自己坐到了凤絮莎的下首。
公冶无咎见祝初霁制止自己,不知道这丫头又在想什么,于是也就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祝初霁笑笑,这种幼稚的把戏,她见多了。
凤琳望着但笑不语的祝初霁,朝公冶无咎说:“我说咎儿呀,你这成亲也快三年了,怎么你这王妃的肚子还没有动静呀?”
祝初霁在心底冷哼,你家是住大海边的吗?管得倒宽!姑奶奶的肚子关你屁事。
公冶无咎见祝初霁仍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丝毫不受凤琳的话影响。仍然自顾自地夹着饭菜。美美地吃着。
凤琳见祝初霁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愤愤地一拍桌子,大声喝道:“放肆!长辈和你说话,你就是这种态度?有没有家教呀?”
旁边的凤絮莎更是幸灾乐祸地说:“就是,草包就是草包,饿死鬼投胎的么?吃这么多?”
祝初霁抬眼看着母女两个,朝她们翻个白眼,不屑地说:“食不言,寝不语!难道这位夫人的家教就是这样的吗?”
公冶无咎忍不住扯了扯唇角。这丫头,怼得太到位了。
凤琳说祝初霁没有家教,她自己这样才是没有家教好不好?
凤琳没想到,祝初霁这个草包居然会这么说,确实,古人最讲究礼数了,吃饭的时候就不应该说话,自己刚刚只是想要挑拨他们夫妻两个的感情,没想到被这个草包怼得哑口无言。
就连那个凤絮莎也不甘心地低下头,自己若是再多说一句,祝初霁那个草包又会拿家教什么的说事了。
见大家都不说话了,祝初霁朝春杏招招手,春杏连忙过来给祝初霁布菜。
祝初霁挑衅地看了公冶无咎一眼,自顾自地继续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