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初霁知道,公冶无咎经过自己的点拨,肯定会做点什么。反正不关自己的事,只要那个什么凤絮莎安分就好。
若是不安分,那就直接打回去。在自己家里,若是还要受人擎制,那她祝初霁岂不是白混了?
次日,祝初霁刚起床,凤絮莎就来到了祝初霁的院子里。
自从祝初霁赶走后院那些女人后,公冶无咎一直就都是宿在祝初霁的院子里的。
一大早,公冶无咎就去上朝了。祝初霁一觉睡到自然醒。没想到,凤絮莎居然敢上门挑衅自己这个女主人,不知道是说她心大还是说她太蠢。
“闻人初霁,你这个草包,难道一点家教都没有吗?像你这种自小就没有娘亲教导的人,不懂礼节也能理解!”凤絮莎率先发难。
祝初霁耸耸肩:“哦,这位小姐你是谁呀?这里是摄政王府不知道吗?谁给你的胆子,敢到摄政王府撒野的?”
凤絮莎气得破口大骂:“闻人初霁你个贱人!你竟然敢打本小姐?”
祝初霁不由得哈哈大笑,甩手就是一巴掌:“本王妃在自己的家里,难道还要看你的脸色不成?下次再出言不逊,就不是一记耳光这么简单了。”
凤絮莎顿时气哼哼地朝祝初霁吼道:“闻人初霁,你个贱人,你给我等着。”
说完灰溜溜地出了祝初霁的院子。
夏荷给祝初霁端来了早餐。祝初霁拉着春杏和夏荷两个人,坐下来一起吃着。
就在主仆三人吃得津津有味时,凤琳带着凤絮莎走进来,一脚踹飞祝初霁身边的绣凳。
祝初霁一看出头的来了,于是笑着对凤琳说:“吆!姨母这是没吃早饭,吃枪药了吗?”
“你!”凤琳狠狠地朝祝初霁一巴掌甩过去。祝初霁本来想要躲闪的,眼尖地看到院门口那高大的身影,于是她故意地不躲不闪,硬生生地挨了凤琳一巴掌。
然后直接摔倒在地上,委屈巴巴地说:“你,在我的家里,还打我?”
春杏和夏荷没想到祝初霁被打,在她们眼里,祝初霁根本不可能会被打,却没想到祝初霁居然硬生生挨了一耳光,两个人急急忙忙跑到祝初霁身边,将她扶起来。
“啪!”
两个人才弯下腰,就听到一声脆响。
两个人惊讶地抬起头,才发现凤絮莎的嘴角竟然被公冶无咎一巴掌扇得流血了。
凤琳不可思议地望着公冶无咎:“咎儿?你,你竟然……?”
公冶无咎冷哼一声:“这里是我摄政王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若是不安分,直接给本王滚回去。”
凤琳气得浑身发抖,心疼地抚摸着凤絮莎的脸颊,心里暗暗发誓:“都是闻人初霁这样狐狸精,才让咎儿如此对待自己的莎儿,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个狐狸精从公冶无咎身边赶走。”
公冶无咎心疼地将祝初霁搂进怀里,朝春杏和夏荷呵斥:“你们两个是死的吗?怎么能够让一个外人欺负你们的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