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祝初霁关心地问。
春杏摇摇头:“没什么。”说着拿起筷子又吃了一口。
祝初霁怀疑地看着春杏,不解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春杏欲言又止地叹口气:“我,不敢说!”
“赦你无罪!说吧!怎么回事?”
春杏无奈地说:“是王府的事。当初娘娘您可是把八十万的嫁妆都添了王府的帐上。可……”
祝初霁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说吧,到底什么事?”
“还不是那个死女人!稍不如意,就打砸王府里的东西,府里的人都敢怒不敢言!”春杏咽了咽口水,又继续说,“那个女人还嚣张地说,现在整个王府都是她的,她才是王府的女主人,以后王府里的一切,都是她庄晓倩的。”
春杏偷瞄一眼祝初霁,看见她一脸的平静。春杏知道,祝初霁越是淡然,面无表情,越是她愤怒的表现。
于是又继续补刀:“可惜了,整整八十万两银子,奴婢实在是不甘心,就这样便宜了那个女人。”
祝初霁其实知道春杏的目的,但是她觉得自己堂堂的一个现代人,斗不过一个古代的小白莲,简直是一直侮辱,所以,明知道春杏是为了激将自己,她也要将那个小白莲给打压了。
于是朝春杏吩咐道:“去收拾一下,下午咱们回王府。”
收到祝初霁要回王府的消息,整个王府都兴奋了起来。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终于,王妃娘娘要回来了。
这些时日,大家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那个侧妃,动不动就找借口惩罚府里的下人。
每次都搬出他们这些下人不敬她这个侧妃的借口,小五子也没办法多说什么。
毕竟尊卑有别,而庄晓倩又是王府里的侧妃娘娘,这些理由冠冕堂皇,也只能任由她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下人们每天都活得小心翼翼。因为他们轻则被罚跪两个时辰,重则就让他们互相掌箍一百,必须要听响,还让平儿在一旁监督数数。
公冶无咎知道,庄晓倩这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因为自从她被抬进王府以来,公冶无咎从未到过她的房间,哪怕她使尽浑身解数,公冶无咎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这让庄晓倩非常愤怒,她冲公冶无咎大喊:“王爷,你别忘了,你还欠本侧妃一个人情呢!”
公冶无咎但笑不语地拂袖离开。至此,庄晓倩就开始变本加厉地欺负府里的下人,弄得整个府里怨声载道。
如今得知祝初霁要回来了,大家无不欢欣鼓舞。王妃娘娘在府里三年,对待所有下人都如同一家人般,从来不会对他们这些下人恶语相向。
小五子更是得意,这个主意就是他出的。为了能让王妃娘娘回府,王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庄晓倩在府里嚣张,为的就是要激将王妃娘娘,好让她回府“主持公道”。
公冶无咎更是满意地朝小五子说道:“干得不错!回头去账房领一百两银子。”
小五子却支支吾吾地说:“王爷,小的不想要银子。”
“啊?”公冶无咎不解地望着小五子,“不要银子?那你想要什么?”
小五子连忙陪笑着说:“嘿嘿!王爷,小五想要王妃娘娘那个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