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坏小孩子,有你这样的主人吗?”朱然怪道。
“都十八十九岁了,正常的都抱几个娃了!在你眼里多少才算不小?”青稞很不服气。
“孕妇要心平气和,有理让三分。有让大夫把过脉吗?”朱然忙转话题,不想在年龄上与她抬杠。
“至少你自己要喝点,自己醉之前先把那两丫头灌醉,作为这次见面洗尘宴。”青稞笑声中透着小调皮。
“只要你开心,都依你。”朱然也没觉得什么异常,没时间陪伴。总有点补偿才能减少内疚。
当日晚饭,青稞以茶代酒,很是热情地敬了朱然几杯,大丫二丫也轮流敬酒。最后是两个丫头先后微醉就先撤了,留下青稞在陪他讲话:“朱然,之前我父亲很多事没告诉你,你会怪我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没损害到彼此,还是可以包容的。估计现在锦衣卫在追查这个案子,你们三人更不可露面,大丫也要重新改妆换脸。”朱然猜测青稞会从中套走一些钱。建造皇陵的钱,本来就是民脂民膏,难以定义谁对谁错,也不多加评论。
“你不戳穿,是不想我难堪,我明白的……”青稞幽幽地说。
“既然是秘密,不方便说的还是不要说。以后会搬到一个独立的地方,你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不仅是为了你,还有是工作的需要,还有其他原故,比如一些不方便抛头露脸的人在那工作。”
“有这种地方吗?为什么会是独立的地方?”青稞很是诧异。
“该说都说了,不该说的就是秘密,那是妇道人家没必要知道的。”朱然说。
吃喝完毕,他洗漱完毕,带着酒意要上床,青稞上前把他的上身剥得干干净净,露出一块块肉腱子,朱然疑惑地问道:“真的要这样吗?”
“天气转热了,免得你一会再脱。”青稞露出狡黠的笑容。
……
朱然睡得很迷糊,感觉闻到一阵的幽香,又似乎折腾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