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走的次数多着呢!关键是人家不给面子啊,这不,明天可就要孤身闯京都了,想想那画面,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真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再善良的人也喝醋吃酸,不知她们聚在一起,会是什么画面?他有点恶意地臆想。
“下一句是什么?”四姑娘问,诗意来了,其它想法也忘了。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朱然答道。
“这是谁作的?我怎么没听说过?”四姑娘问:“不会是你老家的人吧?”
朱然苦笑道:“他叫什么,是哪里人,都有争议,唯一没有争议的是他一手创造了眼前这个世界,我误入这个世界,至今找到不到回老家的路。”
“有这么古怪? 那得多远的路?”四姑娘问。
“至少得走三百年。”朱然答道。
“什么路这么长远,还得靠年份来算? 越来越古怪了你。”四姑娘问。
“确实是这样的,这个话题讲一辈子也讲不完,其实,想携你同行,仅仅是因为漫漫旅途缺少一个听众,一个聪明的听众,一个聪明的女听众,与其它的杂七杂八的理由没有一个铜钱的关系。”朱然说。
“这里的风俗和你老家的相比,相差至少也有三百年那么远,现在我们这样子,已是极限,风言风语不知有多少,还是不要想了。”四姑娘现学现用回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