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在松江府的朱然,正在试验新开发的仿佛朗机火炮,朱然为此了招了很多工匠,试验也是小心翼翼,生怕它炸膛。
这时,有下人渡河过来小岛,向朱然报告朝廷特使有急事要见朱然。
特使掏出三封信函,一封是兵部大司马贾雨村发出来,说朝廷众臣商议,聘请朱然船队运物资,要朱然急回京一趟。
另一封是小六写的,表达了差不多的意思。还有一封是若兰所写,也请他回京一趟,并务要到她小院一叙。朱然不知什么事,但知道她有话嘱咐。
朱然无奈,只好跟特使回京,前段时间,青稞为朱然生了个儿子,朱然已将她和海儒接来松江府这边,扬州船坞大部分骨干也接来这边。
……
快马加鞭回到京城,朱然先去兵部见大司马贾雨村,贾雨村道明朝中决策,朱然也不反对,只说会按市面行情价收运费。不会抬高价也不会降低价格,毕竟下面有一大帮人要吃饭,希望兵部理解。剩余的工作是兵部在江南加急筹备粮草,预估七天后出发。
朱然独留几个亲随在客栈休息,自己回到自己家小院,众女都很雀跃,围绕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朱然恍然进了大观园自己变成了贾宝玉,难怪贾宝玉不想读书不想外出做事。安慰秦小妹一番,又叫来芍药单独说话。
“上次我叫倪二转交几本西洋医书给你,可有收到?”朱然问。
“多谢你,你最懂人心,怪不得能骗这么多女人。”芍药抿嘴笑说。
“好话到你嘴边都都变味了,我也多谢你照顾小妹和她们,这些书是林姑娘的一个长辈为了感谢你,特别翻译的。”朱然说。
芍药知道他不想邀功,便问:“你什么时候接大家走?”
“等小妹生了再说,现在应该不方便吧,我这次回来是奉军命去北方一趟,所以还要拜托你照看她们,走,一起去看一下林姑娘。”朱然说。
芍药是个很大气的姑娘,对着朱然一点也不做作害羞,什么话都敢说。一路上,她说:“现在朝廷这么多重视你,也会有有很多人嫉妒你,特别听说你有别人没有的东西,你要特别小心。”
朱然看了她许久,说:“原来你也懂这些,所以我又搬远了一点。搬家到松江府了。”
“好一点,但还在朝廷的管辖内。”芍药说。
“那以后再搬远一点……”朱然半真半假地说。
“不会是真的吧……”
他们到了荣囯府,没花多少功夫就到了珑翠庵。趁着外人还没到,妙玉问:“你现在长住在哪里?”
“松江府,长江出海口,也属于江南,你要不要去?”这样直接地问反而使妙玉不好回答了。
“不在扬州了?”说的是多余的话,言外之意想问为什么。
旁边的芍药见了这对痴男怨女,吞吞吐吐。便找籍口找林黛玉闪开了,眼不见心不烦。
“业务转到那边去了。”他也不敢强求妙玉跟着他走,那样误会可能会很深。
……
薛宝钗不知哪里得到消息,也跑了过来,还有宝玉黛玉探春一众莺莺燕燕,朱然心里吐槽道,这真的是温柔乡,英雄冢,踏入大观园,就是另一个世界了。
薛宝钗最急于知道薛蝌薛宝琴的消息。便问:“朱大哥,薛蝌宝琴他们现在在哪里?”其实她也知道他们兄妹跟着朱然。
“宝姑娘,其实你已经知道他们跟着我做事,你还想知道些什么,我知道的都会尽量告诉你。”朱然说,反而让薛宝钗有点不好意思。
林黛玉插话说:“人家当然想知道越详尽越好,坊间都流传着你为了美色大打出手呢!你不需澄清一下么?”也只有林黛玉才有胆子这样说他。
朱然无奈地说:“你这个小怼怼,读这么多书,讲话不会委婉,婉转一点么?这么直接多伤人心啊!”众女都哄然大笑。朱然又对芍药说:“今天她的锻炼作业完成没有,要不要加点。”
众人都知道什么回事,笑得满堂欢,在庵堂里显得特违和。
又正经地对宝钗说:“当时我正在酒楼和一个朋友在聊天说事,一个小姑娘走进来,叫我名字,可是我都不认得她,然后她就自我介绍,哦,是薛姑娘,只好说,那个你有事去忙你的,我们也正忙着呢。不过薛姑娘是死牛一根筋,九头牛拉不动,突然间…她很诚恳地请我帮她……”众人皆知她应该是跪下来求他,朱然是真君子,很婉转地表达而已。
“便问她什么事,她说哥哥不小心得罪坏人,给扣押起来,而那些坏人恰好在旁边吃饭喝酒,她当时弄得我下不了台,旁边说事的朋友也是个小妹妹,我不帮薛姑娘,她又肯定会瞧不起我,说我冷血,帮了又干扰我的正事,于是乎我火从胆边生,怒发冲冠,抓住薛姑娘的胳膊往房外扔去,这一扔阴差阳错,薛姑娘摔得重,但是有价值,把隔壁的坏人吓到了,就答应把人放了,但要扣留一部分钱财。
我只想快点解决这个烦事,便自作主张,慷他人之慨,答应他们的条件。当时三方都想背向而逃,坏人不想搞大事情,快点解决离开现场,薛姑娘危急之下只想捞人逃离那里,我也想着快点解决问题做自己的事,结果就这样达成临时协议,解决了。后来嘛,可能是坏人反悔了,所以用不尽不实的话来中伤我,薛家兄妹也害怕人家回头报复,便去跟我混,在我船厂做事。便成今天的境况。”
众人听了哭笑不得,但也明白他留头截尾,段章取义,是为了保护薛家兄妹的名声。
黛玉问:“那你自己的事没办好,和那个漂亮小姐姐散了?”她是为朱然抱不平。
朱然故作深沉:“没办法,人生总得留点遗憾,太完美天会嫉妒的。不能强求每次做事都成功。”众人又叽叽喳喳笑起来。
史湘云问:“那宝琴妹妹能在船厂做些什么事呢?”她没有父母,最渴望能独立生活。
朱然说:“至少她会写真真国女儿诗,我就写不出来,所以公告文字类的东西都让她做。”史湘云闻言暗想,公告我也会写,可惜没人请我。
探春问:“朱大哥是不是在嘲笑我们只会作诗。”
朱然说:“为什么这么说,我说实话你就没点自信,看你将来是个大管家的命,我免费教你一次,回头你得请我吃饭,送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