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蝌现在在我的船厂做事,我是给你穿针引线的。”朱然说。
邢岫烟脸色一板,说:“你是希望人家尽心尽力给你卖命,所以这么卖力。”
朱然一怔,说:“就算这样,对你也没有害处啊!好了,不谈这个,越描越黑。”
邢岫烟怼道:“你就是心虚,怎么知道对我无害!”
“刚才我在你家对你父母说了,我就不重说了。”朱然说,感觉自己说多了话。
妙玉见气氛不好,忙岔开话题,问:“你在皇家书院讲了什么话,得罪了那么多人?”
“比你想像的还糟糕,我不在京城,估计香菱芍药他们都要搬家避难了。”朱然说。
“啊!”两人都惊叫起来。
“讲完课,一个老头子骂我妖言惑众,我不理他,问那群少年,一加一等于多少,一个小孩说等于二,我表扬了那孩子,还说隔壁街的二傻子说等于三,我都不跟他吵,然后老头子就跑了。”朱然说。
两人听了哭笑不得。
“我还讲了个动物小故事,大意是一切都有可能,但不要和驴争辩。动物故事嘛,小孩子特爱听了,书院先生可能吃醋了,我要是有空继续讲下去,估计他们很快要失业了。”
两人气极反笑,邢岫烟说:“我估计先生们头冒青烟,胡子都翘起来了。”
妙玉笑说:“所以香菱她们要逃难。”
“明天我也离开,怕了这群驴。”朱然说。
“哈哈哈,那我们也识字读书,也被你骂成驴了。”
“他们是不讲理的犟驴,你们是美丽可爱的小驴。”朱然说。
……
晚上回到若兰的院子里,两人回房后朱然抱着她就想亲热。若兰制止了他,问:“你今天 又去了大观园?”
“唉,别提了,本想为薛蝌作阀,谁知被扫落一顿。”朱然将今天的事说了,一下子没了刚才的劲。
“你就是画蛇添足,看来她对你是念念不忘。”若兰说着又钻进他怀里蹭磨他:“不行,你不能再去招惹其她女人了,你太危险了。”
朱然重燃热火,一边摸索着她的身子一边说:“你啊,就要多读书,做一个美丽可爱的小母驴,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那你就是一头公驴,怪不得那么多劲,到处串门招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