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了,改日再来。”
朱然刚走不久,尤三姐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宝琴。芳官她们纷纷围上去。得知朱然刚走不久,尤三姐是心里叹息,宝琴则是嘴里婉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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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然晚饭前早早回去陪若兰,教她多散步,将来分娩时会轻松点。若兰见他连这个都懂,很是奇怪。
“医学知识是靠积累的,这也是一门学科,所以我反对学子浪费十几年读四书五经,这种知识积累上几千年,价值不大,要分一些人学其它学科。”
“扯到哪里了,家国天下,我问你为何懂这些?”若兰不理他的大道理。
“这是普通的护理知识,基础的个人生理知识,基本上,在我老家,比启蒙学级稍高一个级别的十几岁的学子,都要学习,和算术和识字学科一样。没什么高深莫测的。”他解释道。
“相比之下,那显得大康朝子民都是井底之蛙,属于夜郎自大?”若兰看着他。
“这话很难听,也很难接受,但实情确实是这样子。”朱然斟酌着说。
“少年人都有这等见识!怪不得你才这么大胆建船厂,你看到了将来的趋势。”若兰慨叹道。
“你选择了我,也等于看到了将来。在这一点上看,你比我厉害!”他沉吟道。
“你是在夸自己么?臭美了你!”若兰斥道。又问:“你今天去见了忠顺王?”
“对,他个人品德其它的不清楚,但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怎么选择。”他坦诚道。
“他可是压了重注押在你身上,你得心里清楚。”她边走边说。朱然愕然片刻,投的钱不多啊,应该是指芍药。便主动问:“你认识芍药?”
“是他府中的一个庶女。”她随口道。
“没有了?”他追问。
“这是她家里的事,应该与你无关,实情我也不清楚。”若兰说,朱然更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