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加迷惑,只听到他又解释说:“以后想到二姑娘,你就会想到我亲你,你就会感到受了污辱,感到恶心,你就不会再想了。”
平儿羞恼着说:“枉我刚才还帮了你,你还是以强凌弱,你忘恩负义!枉你还自称君子。”
朱然笑着说:“这一码算一码,刚才你帮了我,我会另有报答,你以为你后面的路这么好走,贾琏和王熙凤不分开,她不让贾琏碰你;倘若俩夫妇和离分开了,你跟哪一个?我相信,跟哪一个都不好过!真的不想我帮你?”
平儿慨叹又讥讽道:“那是我的命,总不能跟你吧,你的女人十个手指数得清吗?”
朱然叹惜道:“不至于,一个巴掌手指数是有的,至少没有大老爷多吧,甚至没有贾琏多,我不是揭你伤疤,你一年和贾琏能同房多少次?不够十次吧,按这个角度看,我的妻妾比你待遇好,你就不能批评我的女人多吧,我又没和你上过床,不是强要你跟我过,总之,你自己小心。不管你信不信,贾府很快会破败,有什么私房钱的,最好藏多点,藏好点。”
平儿沉默不语跟着走,不知在想什么。
只听得朱然又说:“我以前欠鸳鸯姑娘一份人情,帮我转告她,如果她走投无路,可以去我那院子里躲一下,你也是。”
平儿怼道:“然后像刚才那样,你也要亲她的嘴,作为报答吗?”
“小姑娘还挺记仇的?难道宝玉能亲你们,我就不能亲?”朱然一本正经的说。
“无赖啊你!”平儿骂道。
“刚才是开玩笑的,好了,到门口了,到此为止吧。”他停下来,看着平儿低着头,无聊地用脚踢着地上的土。
“平儿姑娘你会原谅我刚才的无礼吗?”朱然逗她说。
见她没反应,朱然便斟酢着说:“好吧,我相信,二姑娘应该得到了解脱,去了另外一个安全快乐的地方。”听完,她抬头愕了一会,脸上终于露出隐秘的笑容。
“走了!”他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