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没有爷孙亲,隔代亲的场面,普通家庭都会有的,甚至皇家都有,哦,我是听贾府丫鬟们反馈的消息。”朱然说。显然,他也不明白其中的猫腻。
青稞嘲讽道:“哪个丫鬟告诉你的?你知道贾家事挺多的,这个怎么不知了?”
朱然讪讪地笑道:“那不是关心你们吗?所以平时多打听贾家的事向你们汇报,现在松江府这里就有很多贾家出来的下人,是我叫人带出来的,平儿,鸳鸯,芳官还有很多,有些我都不知名字。”这话其实谁也不信。
“平儿可不是普通丫头,他是我二嫂的陪嫁丫头,通房丫头。”夏莺说,好像是要提醒朱然不要乱来的意思。
青稞上下打量了一通朱然,问:“你有没有碰过平儿?”
朱然哑然失笑,说:“我跟她见过好多次,确实很熟,你说的碰,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在等贾琏么,这种烈女贞女,我怎么会去招惹她呢?我叫人安排她去帮晴雯做事。回来还没见过她,不知她习惯不?”
青稞撇撇嘴,说:“太多人需要你的关心了,鸳鸯,晴雯,芳官她们,你要不要去问侯一下,她们可都是水灵水灵的。”
朱然假装听不懂,起身说:“作为领导,必须关怀下属的工作和生活。”然后离开去洗漱了。气得青稞直跺脚,其她三女都在掩嘴偷笑。
洗漱完毕,朱然回房找青稞,她说身体不适,推他去找夏莺,朱然暗付,怪不得脾气那么大,原来是她亲戚来了。
朱然又去夏莺房间,见到他来,便把婴儿摆放另外小床,朱然随口一问:“夏莺,你的奶水够女儿吃吗?”
夏莺却会错意,说:“勉强吧,夫君你要吃吗?”说着便撩开上衣,挺起胸膛,走向他。
朱然哭笑不得,骂道:“胡说八道,我是那意思吗?我是说不够可以找人帮忙,找青稞,找小妹,不要委屈了小孩。”
夏莺却不服气,在他身边坐下,轻声说:“第一次见青稞和你的时候,青稞不是给你吃吗?”
朱然老脸通红,强辩说:“那是她在恶搞,好的不学,专跟她学坏的,再说,她有多余的,你不是不够吗?还要为难自己讨好别人。青稞要是真坏,你就活得很惨。”
夏莺不以为然,侧身抱着他说:“那不是还有你吗?”
朱然摇摇头,说:“很多时候还是要自己动脑子,比如你之前没保护好司棋和奶妈,出嫁后便会被人欺负,你连个心腹,亲近的人都没有,不欺负你欺负谁呢?”
“司棋和奶妈都做错事了,你叫我去护她们,那不是护短吗?”夏莺说。
“她们有错,却罪不至死,你求情了,她们受罚会轻些;第二,你要敢出面抗争,护短,以后才会有回报,才会有人来保护你。”朱然解释道。
“可惜那时候没人教我,又没有认识你。”夏莺叹惜道。
朱然内心无力,这么浅白道理还用人教吗?便用力把她按倒在床,一会儿两人便云雨起来。
几天后,朱然等到音讯,有人派个小厮通告,说是贾雨村贾大人,约了他见面,地点:松江府内河酒坊,时间:晚上酉时,还有个附带要求,带上薛宝琴,道是有故人想见她。
朱然在办公室叫来薛蝌薛宝琴,说朝廷来人了,要带上薛宝琴去谈事。薛蝌很是疑惑,为什么要带薛宝琴去。朱然心里有点明白,还是装糊涂说:“放心,对方带着他夫人,我带着女助手,男对男,女对女,互不干扰。我不可能盯着他夫人,也不可能让他对着宝琴。在我们的地头,相信他很懂礼的。”
薛蝌无奈,只好听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