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琴陪着朱然巡视各个景点,主要活动还是晚上进行,白天陆续开展。
宝琴不明白,问道:“叫大家绑定红黄丝巾有什么作用,下一步又如何呢?”
朱然说:“每个人都问我这个问题,这怕不是一两天就可以将未婚男女配对成功,主要目的还是想告诉大家,我们重视这件事,在做这些事。这是不能往外说的。至于效果如何,我也没底,但谁已婚谁未婚,大家再模糊也有个底有个数,一句话,做总比没做好,做歪了可以修改,不做就是空想。”
宝琴也觉得有些道理。
活动场所主要在船厂周边和街道进行,两人先来到芳官的小舞台戏台,门口有人守着检查丝巾,朱然绑着黄丝巾,回头一看,只见宝琴也绑着黄丝巾,表情不由得一滞,但还是没说什么。宝琴转身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里面的人还不多,毕竟现在还早。朱然上后台找芳官说话,问她准备得如何,备了多少节目。藕官在旁笑着说:“要不朱大哥先表演几个节目,吸引人流,否则这里冷冷清清,我们脸就丢大了。”
她原是开玩笑,朱然却说:“好啊!”
芳官笑问:“朱将军是要唱戏给我们听吗?”
朱然说:“不是,我是讲段子,就是讲短故事给大家听。”
藕官忙着去找戏服,可惜他的身材高大,找不到合适的服饰。却见如士羞红着脸,拿个面具和将军帽子给他。穿戴完毕,朱然拿起一个简陋的扩音器,步入舞台中间。两边几台灯光打向他。观众已有几十人在等待,朱然开始了首场试演仪式
话说有个秀才年近七十,他的妻子突然生了一个儿子。因为是年岁已高才生了儿子,就取名为“年纪”。
过了不久,又生了一个儿子,看模样像个读书的,便取名为“学问”。
第三年又生了一个儿子,秀才笑着说:“这样大的岁数了,还能得子,真是笑话。”于是取名为“笑话”。
三个儿子长大后无事可做,秀才让他们进山打柴,等到三个儿子回来,秀才问妻子:“三个人谁打的柴多?”
妻子说:“年纪有了一把,学问一点也没有,笑话倒是有一担。
下面立即有观众在哄笑,马上有人在叫:“再来一个。”
朱然戴着将军的头饰,半真半假地说:“今天是庆功节假日,也是婚配节假日,本将军高兴,再讲一个。”
有个人娶了一个年老的妻子,坐在床上时,看见她脸上有很多皱纹,于是问她:“你有多大年纪?”
老妇人回答说:“四十五六岁。”
丈夫说:“婚书上写着三十八岁,依我看来还不止四十五六岁,你应该如实告诉我。”
老妇人说:“实际上已经五十四岁了。”
丈夫反复再三追问她,她只是用前边说过的话来回答。上床以后,丈夫更不放心,就心生一计,说:“我要起来盖盐罐子,不然的话,盐就被老鼠偷吃了。”
老妇人说:“这倒可笑,我活了六十八岁,从没有听说过老鼠会偷盐吃。”
台下又多了几批人,有人在哄笑。有人说:“再来一个。”
朱然见笑声稀疏,就换个想法,说:“我吼首曲子给大家听,曲名叫《飞得更高》。”
生命就像 一条大河
时而宁静 时而疯狂
现实就像 一把枷锁
把我捆住 无法挣脱
这谜样的生活锋利如刀
一次次将我重伤
我知道我要的那种幸福
就在那片更高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