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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朱然正在妙玉的庵堂喝茶,“之前跟你讲的玄幻世界,你在佛经上有没看过相似例子?”
“佛家眼里,外面的世界都是虚幻的。你还是怀疑眼前的一切会突然消失?”
“你说会不会消失?”他反问。
“所以你为此坐立不安?”
“那倒不至于,只是有时感到困惑。”朱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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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轮到青稞摇另一盅签,出来的数字是八,对应的是四姑娘,芍药识趣地帮她倒酒。
“四姑娘,真心话有时候就是揭自己的伤疤,你不说也可以,那就吟两首应景的诗给我们听,算是平数。”若兰说。
一杯下肚,四姑娘脸色晕红,说:“我可以讲。”
“那就讲讲现任夫君之前的感情经历,还有没有想着之前的未婚夫?”
“他都放弃了我,我为什么要想他?我现任的夫君像一个棋子,任家族摆布,明明知道我的劝告是对的,还是不能听从,一条路走到黑;前任未婚夫恰好相反,凡事都过于有主见,感情婚姻往后排,因为他明白,有了权势和金钱,其他什么都有了,就是女人如衣服,工作为手足。我们好的时候,我们双方可认可了,家人长辈也支持。可惜,当后来出了变故,不一定是他刻意的,他和我一亲人好上了,我就放弃了他,这也是我不能掺合进去的原故,直到我已重新订婚了,当时我是不能公开露面的,他还是想要带我逃跑,不管什么理由,当时我都拒绝了他。
我感觉最大痛苦并不是我的娘家被抄,导致我要东躲西藏,也不是夫家被抄,我被迫无家可归。应该是,明明轻易避免发生的悲剧还是在眼皮底下发生。咫尺可得的美满却偏偏得不到。这就是命,人啊,到了一定年龄还不信命,那表示没有悟性。”
很多人都知道她说的是朱然。
“如果你真的喜欢他,这都不是事,娥皇女英还不是共侍一夫?”黛玉小声说。
“他的夫人可不止娥皇女英两个人!我过不了自己的心坎,我的家人也不会支持。”她苦笑道。